来围堵名小童,实在是杀鸡用牛刀。
普六茹坚认不得光头和断臂之人,却认得最左边那个。
“陈恭?陛下对宇文诵竟如此重视,连他都亲自出马?”
谁都知道,赵国公陈恭乃皇帝新近宠臣,甚得帝心,对方献太阿剑,又引荐合欢宗给皇帝,与佛门分权,顺便取代浣月宗原先在皇帝身边影响力,宇文赟巴不得能够左右制衡,陈恭得宠水到渠成。
刘昉在旁边应道:“斩草除根,都说宇文七郎天资聪颖,陛下只怕放虎归山,日后给自己埋下祸患。”
二人正说着话,宇文诵已经停住脚步,他定定看着前面三人,似乎不知作何反应。
宝云朝他笑:“宇文七郎,劝你莫要再跑,陛下给们命令是死活不论,你若肯乖乖听话,跟们回去,便可免皮肉之苦。”
普六茹坚遥遥望着,暗叹声,心想难道宇文家这最后丝血脉,还是注定保不住?
正作此想之际,便见道人影从城中掠来,见城门俱已关闭,索性纵身而起,竟如平地踏云,步步往上,还没等城墙上众人反应过来,对方已经从他们身边飘过,又飘向城下。
凌波微波,足不沾尘,天阔虹影,落落长风。
这等轻功,实已到出神入化之境,如刘昉与普六茹坚二人,早已看得目瞪口呆,更勿论其他士兵。
“三位手下败将,贫道来迟步,还望恕罪。”
宛若从天而降,沈峤抱着窦言,落在宝云等三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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