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峤:“若执意要走呢?”
郁蔼不答反问:“这里是你从小长大地方,有你从小相伴师兄弟,难道你忍心抛下玄都山,这样走之?”
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沈峤却依旧道:“若你指是与突厥人合作,那不会同意。”
见他依旧不改初衷,郁蔼语调变冷:“你同不同意又有何区别?玄都山如今七位长老,有四位赞成行事,另外三位闭关修行,不问俗务,们几个师兄弟里,大师兄是老好人,你与他说也没用,四师弟和小师妹虽然看见你回来会很高兴,但他们也未必赞同你。玄都山改革势在必行,不想在有生之年看着代宗门慢慢没落,他们也是同样想法。”
“否则你以为是如何在这短时间内就稳定局面,成为代掌教?没有他们默许和支持,难道单凭个人就可以成事?”
“你,师尊,甚至是前几代掌教想法,已经行不通。天下乱象频生,怎容玄都山独善其身?”
夜里很静,似乎连飞鸟都绝迹,风也停,枝叶沙沙声不复听见,仿佛切都静止下来。
明月不知何时躲入云层中,天地陷入片黑暗,郁蔼手中烛火明灭不定,慢慢微弱,忽然熄灭。
自从眼睛看不见之后,黑夜和白天对他来说就没有什不同。
他也是人,受伤也会疼,遇到困境也会烦恼,但他始终觉得前方是有希望,始终愿意用乐观心态去面对,恢复记忆之后,虽然心中有重重疑问,但他也还未灰心丧气,总想着上玄都山,当面问个明白。
可此时此刻,当真相摆在自己面前时候,沈峤却忽然感到股深深疲惫自心底涌上来,仿佛有只手攥住他,想将他往冰冷海水里拖。
他不由握紧手中竹杖。
看见他表情,郁蔼有些心疼,但事到如今,他觉得有些话不能不说明白:“师兄,从来没有人自甘寂寞,玄都山明明是天下第道门,有实力扶持明主,让道门影响遍及天下,为什偏偏要学那些隐士独守深山?除你之外,玄都山几乎所有人都是这想,是你太天真!”
沈峤深吸口气:“昆邪是突厥人,你与他合作,总不至于是为扶持突厥人入主中原罢?”
郁蔼:“自然不是,说过,与昆邪合作,仅仅是其中步,再如何想让玄都山重新入世,也总不至于选突厥。突厥人凶悍残,bao,又如何能称得上明主?”
沈峤拧紧眉头,隐隐觉得郁蔼似乎将玄都山带入个很大计划里,只是他现在脑子有些混乱,时半会还没法弄明白。
郁蔼:“你现在回来,们还能像从前那样,亲如手足,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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