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岁阿峤呢?”
不愧是祁凤阁,下子发现关键。
沈峤皱眉:“弟子也不知晓,原先在打坐,不知怎就昏睡过去,再醒来便发现自己回到二十几年前。”
祁凤阁饶有兴趣地问:“那二十几年后,为师又在何处?”
沈峤沉默。
祁凤阁然:“那时已死。”
沈峤:“师尊……”
祁凤阁好笑:“生老病死,不过寻常,练武之人虽然多些寿数,也不可能与天齐寿,阿峤为何作此情态,难道你空长二十几岁,反倒看不开?”
沈峤深吸口气:“弟子受教。”
祁凤阁:“不知玄都山那时候是谁当掌教?”
沈峤:“是弟子。”
祁凤阁并无太大意外,反倒含笑点点头。
沈峤:“其中种种变故,说来话长,师尊可容弟子细禀?”
祁凤阁摇摇头:“不必说,该发生必已注定,知道也无甚益处,说不定反倒不好。”
常人若有知道未来机会,必然止不住好奇心,祁凤阁说出这样话,沈峤却并不意外,因为对方确就是这样个豁达人。
祁凤阁:“如此神通也不知能维持多久,为师好容易见长大之后阿峤面,岂能见光阴都浪费在此处,今夜正好上元灯节,你师兄弟他们都下山去玩,你想不想也下山去走走?”
沈峤欢喜道:“弟子自然是愿意。”
二人前后下山,祁凤阁用上轻功,身形飘若游仙,沈峤发现在梦中自己非但对周围事物触感如现实,武功竟也丝毫不曾削减半分,倒不像是在做梦。
祁凤阁刚刚站定,便见沈峤也立在他身旁,不由欣慰:“青出于蓝,玄都山后继有人!”
沈峤笑道:“师尊过奖,武功比起师尊全盛时期尚有不及,倒是晏无师……”
他发现自己说这个名字之后,接下来那些关于未来种种事情,却像有股力量在冥冥之中制约,令他无法出口。
祁凤阁没有察觉他异样:“晏无师?看来二十多年后他功力更上层楼!”
沈峤没法细说,只能点点头。
祁凤阁也没再追问,目光落在眼前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热闹景象上,笑问道:“二十多年后玄都镇,想必要更热闹些?”
花灯满眼,缤纷繁复,孩童嬉闹声不时传来,果然是个热闹上元灯节。
沈峤:“看着好像差不多。”
他已经完全镇定下来,不能说出未来并不是遗憾,能跟师尊有晚上相处,已是最大惊喜。
祁凤阁带他走到个猜灯谜亭子前,也跟着凑趣,猜对个灯谜,赢回盏兔子灯,然后又将兔子灯递给他,玩笑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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