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满屋金银堆叠在起定也是宝贝,所以总是带在身上,还找许多人来鉴定打磨,但毫无例外,每个人都对他说,这只是块普通石头,毫无出奇之处,你猜最后怎着?”
“?”沈峤脸茫然外加莫名其妙。
晏无师:“最后,他终于相信这确块毫不值钱石头,但在此人眼里,跟那满屋子金银财宝相比,即使它只是块石头,也是块万中无石头。”
沈峤:“……”
这故事怎听着那奇怪,果然很难从个不太正常人口中听见个正常故事。
他忍不住道:“千金难买心头好,有些人不吝钱财,只为找到旁人眼中不值提物件,依看,此人打从开始就喜欢那块石头胜于其它金银珠宝罢,只是他囿于固有成见,不肯承认这点而已。”
晏无师笑起来:“不错,你说得有理,千金难买心头好。”
最后句话说得意味深长。
沈峤:“不过晏宗主为何忽然说起故事,这与宇文氏又有何关联?”
晏无师:“没有关联啊,本座闲着没事逗你玩而已。”
沈峤:“……”
他实在有些后悔,方才就该让对方自言自语,为何要好心去接话。
说话工夫足够两人从黄家走到客栈,三更半夜,客栈正门自然没开,沈峤循着原先窗户回到屋子,见宇文诵果然还在甜梦之中,方才放下心。
晏无师跟在后面,瞧见床榻上宇文诵,却轻轻咦声:“先前未见此子,这般看,倒是根骨上佳习武之才。”
他眼光之高自不必提,能得这位说声“根骨上佳”,那已经是很不得赞誉。
沈峤笑道:“不错,他是个好苗子,若能专心武道,日后成就定然不差。”
晏无师点宇文诵睡穴,让对方陷入更深沉梦乡,不致被两人说话声吵醒。
“云拂衣与黄家暗中交往这件事,你知道便可,无须多管。”
沈峤蹙眉:“黄家与突厥人往来,如此来,*帮也与突厥人扯上联系,不过既然那次窦燕山肯与段文鸯联手对付你,想必彼此早有往来?”
晏无师:“这不是拨,*帮掌握天下大半水陆消息,押镖行船,而南方多水道,所以直以来,*帮与陈朝关系相对密切,除联手对付这等关乎共同利益事情之外,窦燕山是不肯与突厥人多合作。”
沈峤明白:“你意思是,云拂衣跟窦燕山不和?”
晏无师嗯声:“自从云拂衣在出云寺将《朱阳策》残卷丢失手之后,窦燕山直对她有所不满,云拂衣有所察觉,更不乐意被架空,两人在*帮内更没少斗法,云拂衣毕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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