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得下这些好人,不值得去惦记人,连恨都不会分给他们。”
晏无师:“那晏无师呢,你也不恨他吗?”
沈峤:“若不是因为你死,很可能影响北周乃至天下局势,们不可能在这里说话。”
晏无师笑:“其实你还是恨,只是你心太柔软仁厚,连恨个人都不长久。阿峤,你弱点太明显,所以谁都可以借机要挟你,就像陈恭。当时你哪怕拿下陈恭,威胁他交出般娜祖父,也比现在跟着他来到这里要好。”
沈峤:“不错,当时确可以那做,但那样来,你就跑不掉,你意思是暗示只管扔下你对吗?”
晏无师轻轻道:“不,但明白先前那个,为什要这样对你。因为他生性多疑,从来不相信任何人,哪怕你再好,他也总想将你心底黑暗那面勾引出来。他却不知道,你就是你,这世上也许有千千万万个陈恭,却只有个沈峤。”
沈峤叹口气:“现在有点相信你真不是他,因为晏无师绝无可能说出这样话。”
晏无师温温柔柔道:“自然不是他,叫阿晏啊。”
沈峤:“……你不是头疼吗,怎方才还能说那多话呢?”
晏无师不吱声。
说话工夫,两人前后走约莫半炷香时间。
沈峤忽然停下脚步。
火折子燃尽最后点光,在黑暗中倏地沉寂下去。
他声音里有着疑惑:“们好像绕圈?”
小径尽头,有个黑漆漆洞口,与他们方才在那边看见模样。
“难道这里本来就是个圈,们只是从头来到另外头?”
他这话刚说完,前方就有人道:“可是沈道长?”
是拓跋良哲声音。
沈峤扬声回道:“是!你在哪里?”
拓跋良哲:“刚刚也是从上面掉下来,撞到头晕过去,才刚醒,请问沈道长可曾见过主公他们?”
沈峤:“没有,们下来之后直走不出去,你有什发现?”
拓跋良哲:“这里有个门,后面好像是条阶梯,但太暗,也看不清楚,落下来时候身上火折子也掉出去,你那里可还有?”
沈峤:“有,还有个。”
不管大家各有什立场,目前都处于合作关系,要想有突破就得同心协力。
沈峤点亮火折子走过去,拓跋良哲果然站在洞口位置等他们,走近看,不难发现他额头上果然也有大块血渍。
拓跋良哲:“你们方才发现别地方有路吗?”
沈峤:“没有。”
拓跋良哲:“那看来只能去下面看看。”
就在这个时候,沈峤忽然看见拓跋良哲身后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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