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正常
反应。
沈峤又想起之前他朝自己那温柔无害
笑。
但现在跟先前又有些不同。
沈峤：“你还记得你叫什
名字罢？”
晏无师眨
眨眼，这个表情看得沈峤嘴角直抽搐。
“
是……谢陵……”
谢陵……谢？
沈峤忽然想起昆邪对他说过，晏无师本姓谢，出身前朝世家，这次到蟠龙会，也是为拿回自己母亲遗物。
饶是想起这层，沈峤依旧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他微微蹙眉，沉思不语。
羊肉汤有些冷，汤面上泛起层油花。
晏无师视线在汤和沈峤之间来回游移，犹犹豫豫开口：“饿……”
换作此刻以前，哪怕晏无师虎落平阳，沈峤也绝对没有想象对方会脸迷茫讨好地望着自己，说“饿”。
哪怕是对方像之前那样毫无悔意，冷嘲热讽，沈峤都觉得很正常，因为那就是晏无师。
可偏偏怎就变成这样？
他忍不住揉揉额角，感觉十分棘手。
“除谢陵这个名字，你还记得什？”
晏无师手脚无力，连汤碗都拿不稳，沈峤只好勺勺地喂他。
“不记得……”
沈峤：“你记得晏无师这个名字吗？”
晏无师摇摇头，疑惑表情没有作伪。
沈峤叹忍不住又要叹气：“点都想不起来吗？”
结合般娜话，以及晏无师几次苏醒前后表现，沈峤似乎抓住点头绪。
简而言之，紊乱真气和受伤头部也许是导致晏无师性格大变原因。
他沉睡时间居多，但每回醒过来，往往呈现出不同举止，有时候只是片段零碎记忆铸就性情；有时候则会恢复正常，像之前；有时候则像般娜形容那样，性情狂,bao，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但沈峤不是医者，他也仅仅能想到这些，如何让晏无师恢复正常，他却点办法都没有。
他也不知道除现在表现出来这些性情以外，晏无师还会不会再出现新性情。
“记得……”碗羊肉汤下肚，晏无师舔舔嘴唇。
“嗯？”沈峤正欲起身，闻言回头看他。
晏无师：“睡着，时候，你亲……也有，羊肉汤味。”
沈峤：“……”
脾气极好沈峤忽然有种想把手中另外碗还没喝汤倒扣在对方头上欲、望。
晏无师仿佛察觉他心情，忍不住往后缩缩，又用那种委屈神情回望他。
沈峤扶额，无语问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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