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李青鱼这样,只怕争争天下十大也未尝不可,如果段文鸯能打败他们,那就说明他武功比这些人还强,这效果绝不逊于当日昆邪与沈峤战。
突厥人步步为营,与北周联姻结盟,又与北齐暧昧不清,面协助北周打北齐,又收容北齐逃奔过去贵胄*员,可谓首鼠两端,摇摆不定,偏偏因为实力强横,北周也好,北齐也罢,却还不敢太过得罪它,其狼子野心,从未掩饰。
如今新代突厥高手又纷纷来到中原,似乎想要完成当年狐鹿估未能完成雄图霸业,先是昆邪约战沈峤,将玄都山踩在脚下,战成名,如今又来到苏府,挑战群雄,若非昆邪在晏无师那里吃亏,只怕现在突厥人气焰会更加嚣张。
二人说话间,只听得段文鸯哈哈声大笑,令人目眩神迷剑光霎时为之停,苏樵闷哼随即传来,许多人甚至没看见段文鸯到底是如何出手,苏樵就已经从屋顶上摔下来。
“二郎!”苏威赶紧上前将人扶起来,“你没事罢!”
苏樵摇摇头,面露痛楚却强忍着不吭声。
段文鸯也从屋顶上跃下来,恣意随性得很,在场之人无对他抱有好感,可也不得不承认他实力。
苏威怒道:“段文鸯,你欺人太甚,真当苏家无人不成?”
段文鸯哂道:“县公此言差矣,先出手是令弟,怎现在又怪到头上来?你们若肯将元雄家交出,立马离开,绝不叨扰。”
“你咄咄逼人,们退再退,你却将们当做软柿子,既然如此,就让来看看狐鹿估到底传多少本事给你!”秦老夫人从里面走出来,虽已五旬,但兴许是习练内功缘故,她面上并不显老态,反而透着股成熟风韵,俨然中年美妇。
段文鸯遗憾道:“论起来,还该称呼老夫人声师姐,只可惜你带着先师戒指逃离突厥之后,先师便已将你逐出师门,曾听说,师尊当年对你看重有加,甚至还有意将衣钵传与你,老夫人却以美□□惑先师,后又盗戒离去,如今回想起来,你难道不会觉得愧疚吗?”
“住口!”听他侮辱母亲,苏氏兄弟自然气急。
秦老夫人却冷笑道:“与狐鹿估之间恩怨,何时轮到你这种小辈来置喙!难不成突厥无人,狐鹿估才只能收你这种光会嘴上功夫人当弟子?”
她对苏威道:“大郎,将二郎剑拿过来!”
没等苏威动作,便有人道:“老夫人何必自降身份,与突厥蛮子般计较,用不着劳您出手,此人既与纯阳观弟子交手,便该由纯阳观人来结。”
说话之人正是李青鱼,他面色寡淡,无甚表情,语气平平,半点杀气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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