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又将两人关系坐实,男子断袖之事,自魏晋以来就比比皆是,屡见不鲜,商贾们见多识广,心头虽咋舌二人不避嫌,倒也没有大惊小怪。
沈峤因病消瘦不少,原先当掌教时威严也褪去不少,在他不严肃不发火时候,看上去就是个柔若无害病美人,晏无师看着虽不好惹,可他对沈峤态度漫不经心,有搭没搭地逗弄,也不像如何爱不释手,于是竟有人见猎心喜,上前搭讪道:“郎君安好,不知如何称呼,在下周方,陇西人,世代经商,未知是否有缘结识二?”
晏无师也不起身,兀自坐在原地,懒懒道:“何事?”
周方在陇西也算是方豪富,见他不报姓名爱答不理,心头未免有些不快:“这位可是令宠?愿以二十金买之,不知阁下可愿割爱?”
晏无师哈声,扭头对沈峤道:“阿峤你看,你就算不去混江湖,单凭张脸,也能日进斗金,等把你卖给他,再找机会带你跑路,物色新买主,如今不出个月,咱们就可以在长安大屋美婢地享受!”
沈峤已经习惯这种胡言乱语,闻言也不理会,只对周方道:“周郎君误会,并非娈宠。”
他开口,那股徐徐如林下风气度自然而然就出来,单听这样语气,周方就知道刚刚确是自己轻狂,对方这样人物,肯定不可能去当什娈宠。
“是唐突,还请您不要介怀。”周方有点讪讪,“敢问郎君高姓大名,某是否有幸结识?”
沈峤:“在下沈峤。”
周方:“南有乔木之乔?”
沈峤:“怀柔百神,及河峤岳之峤。”
周方啊声,尴尬笑:“这个字倒是少见,今日也算不打不相识,还请沈郎君不要怪罪周某无礼,改日必登门谢罪。”
沈峤笑道:“周郎君客气,登门就不必,眼睛不好,待客唯恐不便,往后若有缘遇上,定要招待周郎君杯薄酒。”
话说到这份上,对方也不好再坚持,拱手说两句客气话,便告辞离去。
晏无师看得有趣,从头到尾没插话,直到周方离去之后方笑道:“阿峤,你真不可爱,本来快到手二十金就这样长翅膀飞。”
这样对话,天没十次也有九次,沈峤早已习惯,只作未闻。
他本来想起身回房间,晏无师却拦住他:“早春郊外花正发,去看再回来。”
晏无师开口,通常不是征询意见,而是已经下决定。
沈峤现在武功不如人,却并不代表两人相处时候他没有半点自主权,闻言便摇摇头:“不,晏宗主自便罢,还是回房。”
晏无师却拉住他手腕不让走:“你镇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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