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以求平安,敢问大师,若将《朱阳策》残卷交予你,你能否保证与几名属下安全?”
雪庭禅师口宣佛号:“云副帮主深明大义,老衲焉敢不尽心力!”
云拂衣几经权衡考量,最终暗暗咬牙,从怀中摸出个小小竹筒,胡言胡语不由伸长脑袋,连白茸也禁不住直起身子,难以想象这个还不如女子手腕粗寻常竹筒里竟装着天下人人欲得《朱阳策》残卷。
白茸双手受伤,无力争锋,索性倚靠在廊柱上看好戏。
慕容沁却已化作道影子,目标正是那个竹筒。
还未等他接近云拂衣,雪庭禅师掌风便已从背后飘飘而至,伴随着连绵不绝玉磬声响,声声直入人心,听在慕容沁耳中,却与云拂衣方才感受般无二,脚步突然变得重逾千斤,胸口烦闷欲呕。
他心知自己必然是受玉磬影响,索性闭耳塞听,手下动作未停,依旧抓向云拂衣手中竹筒。
晏无师不知是怎想,也来插入脚,身形微移,花影未动,人便已经到慕容沁背后。
他伸出手,却不是去阻止慕容沁抢竹筒,而是拦住雪庭禅师。
眨眼功夫,二人便已交手不下数十招,莫说陈恭看得眼花缭乱,根本不知发生何事,就连胡言胡语这样后起之秀,也是云里雾里。
陈恭看得头晕,却又移不开眼,正入神之际,沈峤忽而按住他肩膀,悄声道:“起来,走!”
平素里沈峤说句话,陈恭总要抬杠三句,这回难得乖乖听话,什也不说,咬咬牙费力爬起来要走。
但刚刚站起来,陈恭便觉后背被股大力提起,整个人凌空飞起来,他禁不住大叫出声,惊恐之极,等到晏无师将他扔在屋顶上,他双腿软直接跪倒,差点咕噜噜滚下去。
自打今夜以来,自己就直倒霉透顶,陈恭心生绝望,颤巍巍往下看,就看见晏无师旁边多个人。
沈峤也被抓上来。
沈峤手里还握着个竹筒——是晏无师强塞给他——他扔也不是拿也不是,脸茫然又无奈:“等只是小人物,在此处借宿,与江湖事无涉,冤有头债有主,晏宗主能否不要如此戏弄们?”
晏无师笑吟吟道:“这怎能叫戏弄呢?这是送桩大好处给你们,天下人人想要东西,此时正在你手里,你难道就没有点欢喜?”
谁也想不到晏无师从中插手,竟是将竹筒交给在场两个毫不相干小人物,时间,在场诸般人等,人人皆盯着沈峤,目光灼灼,恨不得将他烧出个洞来。
雪庭禅师皱眉:“晏宗主何必将无关人士牵扯进来?”
晏无师漫不经心把玩着系在衣袍上玉穗:“你们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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