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只是,在这种时候离开,无疑是雪上加霜。
国师道:“只有留下来。太子殿下什也没说,只是问,‘你走不走?’
“看到昔日殿下问这句话时神情,那刻真觉得,就算他真把人投进铜炉献祭,也可以理解。说,‘殿下,不会走。’
“太子殿下还是没说什。他没有再提用活人献祭事,改主意,在铜炉附近设坛,也和他道,每日顶着众多流民辱骂和乱石,修炼作法,试图压下火山怒意。
“以为这件事就这算。谁知道,有天,却发现件让毛骨悚然事。
说到这里,国师脸色变得极为可怕,仿佛又看到那个让他毛骨悚然画面。谢怜心也仿佛被只无形手捏紧,道:“什事?”
国师道:“他……他突然,把自己脸遮起来。”
“……”
国师道:“殿下相貌俊美,从来不把脸遮起来,也没什东西能让他脸上受伤,这多年从没看到他这样,所以很费解。问他,殿下,您脸怎?他说,不小心被火烧伤。
“完全不知道他是在哪里受伤,他不让看伤口,自己敷草药,而且行踪忽然变飘忽不定。这些原本很异常,但这个时候,发生件天大好事,暂时转移注意——火山忽然停止爆发。
“铜炉恢复死寂,渐渐沉淀下来,很长段时间都没有再爆发。由于只有太子殿下个人在这上面努力过,许多乌庸人以为是他压下火山,有些人开始重新崇拜他。太子殿下修行之路也变得顺利起来。至少,再没有人对他辱骂和丢石头,人们渐渐也会又对他笑。
“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很多地方都不对劲。那三个朋友虽然性格不,但多少解他们,他们应该不至于全都真走之甩手不理。就算他们真生太子殿下气,不至于连气也生,点音信也无。
“最不对劲,还是太子殿下脸。他直用东西遮着自己脸,开始是破布、斗篷、后来,他戴张面具,整天都不取下来。
“有时候都怀疑这个人会不会根本不是太子殿下,是另个人冒充,因为他说话做事,甚至性格,全都变。有时和蔼可亲,有时突然大发雷霆。有次他个人在屋里,把所有镜子都砸,不知哪里流血,弄得鲜血淋漓。更恐怖是,经常听到些奇怪声音。”
谢怜道:“什声音?”
国师道:“有时,深夜里,太子殿下房里会传出人声,好像是几个人小声说话吵架。但进去看,房间里又只有个人。几次后,太子殿下让不要进他房间。
“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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