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当然没说出来,尊敬长辈还是要有。国师又道:“知道你心里定有很多疑问。”
花城站在旁,靠在门边,看似随意,大概是在把风。谢怜也正襟危坐于国师之前,道:“是。”
顿顿,他道:“首先,想确认,君吾……真就是白无相,也就是乌庸太子吗?”
国师道:“不要怀疑。他就是。”
谢怜道:“跟乌庸太子没有半点关系,是吗?们是完全不同两个人。”
国师道:“你跟乌庸太子之间唯关系,就是他灭你国家,仙乐。”
“……”
谢怜低声道:“可是,国师,你曾对说过,你不知道白无相是什东西,但你确信他是因而生。”
国师道:“殿下,当时,确不知道那是什东西。等知道时候,已经晚。而且,说他是因你而生,这句也没说错。”
谢怜道:“那究竟是什意思?以及,还是那个问题——他为什要灭仙乐国?”
国师盯着他,道:“因为你句话。”
谢怜愣:“句话?什话?”
国师道:“‘身在无间,心在桃源。’”
“……”
半晌,无言。谢怜不可思议道:“……没?”
国师道:“没。”
谢怜道:“……就这句话?这句有什问题吗?”
国师沉声道:“问题太大。切,全都是从你这句话开始!”
谢怜隐约觉得,接下来国师要说会让他很不能接受,想喊花城,但他还没喊,花城就已经过来,也坐到他身边。
国师道:“你看到铜炉山那些壁画吧。”
谢怜道:“看到。那些壁画是你留?”
国师道:“是。每次铜炉开山都会混进去,方面是想阻止鬼王出世,另方面,是想办法用各种方式留下点什线索,告诉别人这些关于乌庸国、乌庸太子事。”
谢怜凝神道:“那为何不直接告诉别人,定要用如此隐晦方式?”
国师道:“殿下,你以为,为什现在世上几乎没有人知道乌庸国?”
谢怜还没答话,花城道:“知道全都被他清理掉,是。”
国师道:“是。如果线索留得太明显,或者直接扩散开,不光有,bao露危险,看到人,可能全都会从这世上消失。多少人都是样。就算是座城,他也能让这座城在三天之内被夷为平地。你应该知道不是开玩笑。”
谢怜自然知道。讽刺是,他从前还感慨过,幸好君吾是成神不是堕鬼,否则就天下大乱。国师道:“所以不能让他觉察,世上还有知道这些事人存在。但也不甘心除以外再也没人知道。想,如果是足够细心,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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