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知不知道,天大误会,也不能想害死自己师弟吧?”
闻言,引玉和鉴玉都哑口无言。于是,旁神官继续议论道:“听说自从权真独立出去自立殿,引玉宫人就不怎理他。每次权真上门,他们总是说不在殿里。先还奇怪来着,原来是早看人家不顺眼啊……”
“说起来,前几天中秋宴时候不是有人认错嘛?当时瞧这俩脸色就挺难看。”
这些都是事实,无法反驳,但结论却不是:“那事吧也知道,是挺尴尬,但也不至于要害人家啊……”
“是啊,气量太狭小吧……”
鉴玉双目血红,大声道:“说不关们殿下事,就是个人干!都承认,你们还说些什?!”
然而,现在已经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在旁人眼中,这充其量只能证明引玉有个既恶毒又忠心下属。而且,只要句话,就能堵住切辩解:“叫权真去死,可不是别人啊!”
眼看着越闹越厉害,君吾沉声道:“都带下去。灵文,你在这里看着奇英。”
灵文俯首称是,君吾则负手离开引玉宫。几个武神官拉起引玉,引玉魂不守舍,道:“算鉴玉。别说。”
鉴玉也被拉起来绑上捆仙索。他道:“之前算就算,这次万万不能算啊!算你就完!会被贬,肯定会被贬!”
引玉却叹口气,道:“算。被贬就被贬吧。呆在这个地方……也没什意思。”
鉴玉恨道:“……你,你就千不该、万不该,错在不该骂那最后句。就这句,把你打得不能翻身!你平时从来都不骂他,怎就偏偏这时候让他去死?就这句啊!”
引玉仿佛在刹那就老十几岁,眼神都变成灰蒙蒙。他好像自己也有点迷茫,摇摇头,道:“也不知道为什,当时就是……唉,不辩解。”
在押送下踉踉跄跄地走几步,鉴玉突然道:“凭什啊?!”
众人都望向他。鉴玉道:“你又不是没他用功!你比他强万倍、好万倍!权真,算个屁!就是恨他怎?凭什现在他是那样、你是这样。被贬怎就不是他!”
他恨得咬牙切齿,恨得真情实感,恨得落下泪来。可是,这世上很多事情,本来就不是用功就有用。
也许他心里是明白,但他就是不甘心,无论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气。
听到他喊出来,引玉也走不动。
他把脸埋在手里,下子瘫坐在引玉宫前,咆哮道:“够!说别说!!!放过吧!”
他捂住耳朵,声嘶力竭地道:“不要再遍遍提醒,别说行不行,求求你们都不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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