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叫好几声,问他是回上天庭去还是追人去,他都不管,背影很快消失。扶摇又挣几下,怒道:“太子殿下!你老人家不追话,去追还不行吗?”
谢怜回过神来,思忖权衡片刻,道:“好。”果然放开他。
扶摇倒没想到他会真答应,活活手腕筋骨,哼道:“现在怎肯放开?”
谢怜揉揉眉心,道:“上天庭现在恐怕比想象还……唉,现在觉得,与其叫你家将军回去,不如让他在外自由行动算。”
顿顿,又道:“你现在打算怎办?想,那胎灵恐怕不单是为求脱身,信口诬陷,背后恐怕有人指使。”
扶摇拍拍袖子上灰,道:“管它怎回事,它是往铜炉山去,抓住再说!”
说完,匆匆去。原本汇聚几方人马客栈,下子变得冷冷清清。谢怜转过身,检查下那倒塌小破屋,翻起木梁和茅草看看,众僧道确只是昏迷,估计过不久就要醒来,放心,也离开。
行阵,出荒山野岭,终于找到家真正客栈,二人便在此歇脚。
谢怜只觉这几天过混乱无比,坐在窗棂上发呆。若邪蜷在他手上,拱拱地摩挲着,仿佛在哼哼唧唧,谢怜手指蹭蹭它。
忽然,花城走到窗边,与他共沐月光,道:“与你无关。”
谢怜微微怔,随即明白他意思,摇摇头,道:“也不知道是不是真与无关……风信结识剑兰姑娘,定是在仙乐国破之后、他自己飞升之前。算算时间,就是第次被贬那些年里。”
花城道:“那也不代表他们现在变成这样,你就有错。”
想想,谢怜道:“三郎,没跟你说过,当年被贬些事吧?”
花城道:“没有。”
谢怜道:“没有对别人说过,拉你来碎碎念几句,希望你不要嫌弃。”
花城轻轻按窗棂,也坐上去,道:“不会,你说。”
谢怜边回忆,边道:“当时,随从只剩下风信,日子过得很不好。原先做武神,做太子时些家当,全都给当掉。”
花城笑道:“包括红镜,是?”
谢怜笑眯眯地道:“哈哈哈……对。这事可不能让君吾知道,记得帮保密。还有那几十条金腰带,也全都当。”
花城道:“嗯,所以,风信是拿你金腰带送给兰菖?”
谢怜摇头道:“那倒应该不是。风信不会随便拿东西。是让他拿去卖钱自己留着用。”
其实,这就是白送风信笔钱。当时风信推辞很久不肯要,最后拗不过,说还是“暂时帮你收着”。
谢怜道:“说来惭愧,让他拿去卖钱自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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