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你在怕什?”
“你!”慕情道:“不是怕!只是……”
谢怜摆手:“够。别吵!”
风信和慕情当即闭嘴。这时,列游|行队伍从大街上通过,成千上百百姓高声呼道:“永安不除,国无宁日!”
“乱国毒瘤,欺人太甚!”
仙乐人从来不曾对什东西有如此之强攻击性,还搞这轰轰烈烈大游|行,谢怜不禁蹊跷。而风信则皱眉道:“怎这里面还有个女?”
果然,游|行队伍里,名少女冲在最前列。那少女身形纤秀,肤色雪白,明眸黑亮,面颊绯红,却不是羞色,而是怒色,十分引人注目。慕情此时已调整好情绪,冷冷地道:“殿下不认识她吗?”
谢怜道:“不认识。”
风信却皱眉道:“像是有点儿眼熟?”
慕情道:“那是源头之。”
谢怜问:“什源头?”
慕情道:“势不两立源头。之前,因为皇城里永安人越来越多,有还不好好呆在起,四处流窜惹事,朝中都在商量着驱逐之事,风声也早就传出去。有个永安人想留下来,不想走,就铤而走险,天晚上,潜进户富人家,把那家女儿掳走。”
他这说,谢怜乍听尚未反应过来:“不想走为什要掳户富人家女儿?”
慕情看他眼,道:“想娶她。但是,如果不靠强掳,不会有皇城人家女儿肯嫁给永安人。”
他没明说,但谢怜也明白。
他从未想到过,竟然还可以这样,世界上居然会有这样人,居然会发生这种事,突然涌上股作呕冲动。风信则当场就骂出来,道:“恶心!”
这时,群姑姑婆子急急上来,猴着腰想把那少女拉下去,看样子,她是趁家里人不注意自己跑出来。那少女却是不依,道:“怕什!有什要害臊?又不是错!”
风信奇道:“这丫头性子倒是挺烈。”
慕情道:“是。偏生她家还不是什普通人家,她父亲是朝中重臣,母家是皇城富商,不肯吃这个闷亏,更不可能就这为面子嫁人,先把那永安人打死,不久,全城富商和名流都联名上书,罗列永安人入城以来数宗罪,恳请国主陛下把这些人全部关进大牢,严惩不贷。大臣们立场如何,更不用说。”
顿顿,他又轻描淡写地道:“听说这女子父亲曾想要把她送进宫,争取太子妃之位,殿下应该很早以前也见过她几面,居然没认出来。”
谢怜终于发现,所有事情,都比他想象要复杂多。
城内城外,早已势不两立。臣民都群情激愤,只恨不能网打尽赶尽杀绝,国主决策若是还偏向永安人,岂不是在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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