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风信愣,想想确是这个理,道:“没说你是故意。你想太多。”
听他们似乎又要起口角,谢怜头痛地比个“暂停”手势,道:“好,风信不是这个意思。都立刻打住。”
二人当即住口不争。恰好戚容终于看手下殴打郎英看腻,拿个小袋子把瓜子壳装,道:“把这盗窃贼人拖去大牢关。”众侍从道:“遵命!”几人架起郎英。谢怜道:“先解决眼下问题吧,把这人救下,再好好问他永安事。”
慕情缓和颜色,谨慎地道:“殿下想怎解决?你不可随意显灵。”
飞升之后,谢怜十分不能理解个规矩,就是这个。神官说是要济苍生,却偏偏要端着架子,凌驾于众生之上,不可随意显灵,使至他时常束手束脚,十分烦恼。好在谢怜也有不少对策,他不假思索,头也不回,出手推。前方人等觉察地上影子隐隐晃动,疑惑地转身。下刻,戚容便惨叫起来:“太子表哥——”
谢怜这把,竟是将自己神像给推倒!
那仗剑执花、温文俊美黄金像将倾不倾,缓缓向边歪去。戚容脸仿佛见到亲娘上吊踢凳子肝胆俱裂,完全顾不得郎英,狂奔过去死死抱住那神像大腿,顽强地顶着,撕心裂肺地道:“你们这群废物都在等什!快帮扶住他!别让太子表哥倒!!他不能倒啊!!!”
他撕心裂肺,谢怜却神色泰然自若地与他擦身而过,迈出太子殿,风信和慕情简直脸都裂。半晌,风信才道:“殿下!那可是你神像!”
倒像这种事,兆头不好,多多少少会有点忌讳。这样自己推自己神像把神官,可真是闻所未闻,三界奇葩。谢怜道:“大坨金子而已。不这样他们注意力才不会被转移。你们去压着那黄金像,别让他们抽出身来,去会会这个人。”
风信和慕情虽然无语,却只能听命,站到神像旁边,人伸根手指压着神像。他们只需要使出这点力气,便足够,数人使出吃|奶劲儿也扶不起来,只能勉强僵持,咬牙切齿地道:“……不愧是真金,斤两真足!”
而跌坐在外头郎英见群人不再理他,盯着那金光璀璨神像看好会儿,兀自从地上站起,拍拍身上灰,背着行囊跑出去。谢怜跟在他身后,等他跑出好阵,进座郁郁葱葱树林,四下望望,才在棵树下坐着休息。谢怜则躲在树后,随手捏个诀,化个白衣小道形。
化形,他上下看看,确定没有破绽,甩拂尘,正在想如何出现才不突兀,却见郎英蹲到树旁个水洼之边,埋头用双手在地上刨起坑。
“……”
这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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