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什样子?”
谢怜道:“帮拦他!”
风信道:“你先把衣服鞋子穿,扎好头发。理他作甚,这人平时就阴里阴气,谁知道触到他哪根弦,莫名其妙地发病。”
慕情早甩手走得没影,谢怜眼看也追不上,只得拿根发绳匆匆束发,边束边叹道:“他不是发病,只是你碰巧不小心说错话。”
风信从衣柜里把谢怜平日穿白道袍拿出来丢给他,道:“说错什?”
谢怜边往足上套靴子边道:“不能和你说。总之,你跟起去找他,说清楚是误会场,没针对他吧。”
风信皱眉道:“你有什是不能跟说?”
谢怜闭口不语。风信愈加怀疑,又想想方才慕情那怨愤神色,突然道:“他是不是真偷过你东西?”
谢怜连忙大力比噤声手势,道:“没有!没有!”
见他如此,风信却更加确定,道:“原来如此!难怪他脸色突然大变,原来是扎心。他什时候干过这种事?!”
谢怜道:“你不要这大声!”
风信便压低声音,道:“有这种事,你居然不告诉!快说。”
见他已经怀疑,就算再瞒下去也迟早会被他查到,谢怜无奈道:“不算偷吧,但是……唉,从头说起吧,你还记得,两年前刚入皇极观不久,有次,丢片金箔吗?”
闻言,风信瞪大眼睛,拍大腿,道:“那次吗?!”
三年前,谢怜软磨硬泡,终于求得父母允许他在弱冠之前可入皇极观修行,历时年,在仙乐宫建成后,终于兴高采烈地上山来。
谢怜上山,带行李,并不算多。两车书,两百把名剑而已。可皇后闵氏疼爱儿子,生怕他在山上过寂|寞清苦,后来又命人往太苍山上送二十名仆从,以及四大车太子平日里爱玩意儿,浩浩荡荡地拉上太苍山,这其中,就包含套总共百零八片金箔殿。
金箔作殿,是流行于仙乐贵族种游戏。当时,这波奢华事物上山,引发点小小议论。皇极观中可都是正经修行道人,并不熟悉太子殿下性情,虽然面上不敢多言,背后却嘀咕着:这太子殿下究竟是来修行,还是来瞎玩儿闹?皇室贵族子弟,来凑个什热闹?能修出个什玩意儿?
风信听到这些议论之声,有心驳斥,谢怜却让他都别管,笑道:“实乃人之常情。日后他们自然会知道,是不是玩玩儿,以及,谁才是皇极观这辈子弟中第人。”
然而,过不久,却发生件事。
谢怜把皇后给他安排那些仆从和四辆车尽数打发回去,清点行李时,却发现百零八片金箔里少片。
那金箔路随车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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