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抬眼去看花城。花城挑眉,道:“喔,输。”
他这声认输,虽然本正经,却是毫无诚意。堂下众鬼也是鸦雀无声。
方才还有人在下面嘀咕“这把不算数,那什时候才算数”,现在,答案出来:直到这位赢时候,才算数。
这放水放得也太丧心病狂!
然而,没有个人会对此说什。那女郎托过黑木赌盅,高高举起,道:“恭喜,这位公子,这局,是您赢。”
大家都十分给面子,纷纷嚷道:“城主输也输完美!漂亮!”
“赢人还不是城主手把手教出来,赢也是城主教得好哇!”
“是啊!今天真是大开眼界,学习正确摇骰子姿势!受益匪浅!十年都用不完!”
听着四周片群魔乱舞之声,谢怜忍俊不禁。看他笑,花城也笑起来,拨下红纱缦。这时,郎千秋在上方道:“既然你输,该放下来吧!”
花城还是盯着谢怜,笑意不变,眼睛也不抬下,只是举起手,随手挥,郎千秋立刻猛地重重砸下来。那声巨响,听得谢怜眼睛抽。师青玄不能,bao露,还没法冲过来,于是谢怜转身,俯身查看,道:“你还好吧。”
郎千秋爬起来,拍拍身上灰,道:“没事,谢谢你。他让你上去肯定是想作弊让你输,幸好你赌赢!”
谢怜心想:“这你可是完全错,要是他不给放水,就是赌到地老天荒也赢不回你……”
正想着,他忽然听到几声“叮叮”清响,随即,四周传来片低低惊呼。谢怜回头看,原来,竟是花城终于从红纱幕之后走出来。
之前少年形态,花城都是歪歪束着长发,此时却是红衣掩映,黑发披散,俊美之中妖气横生。只有右侧结缕极细小辫,以红珊瑚珠坠角,却带几分俏皮。护腕是银,靴链是银,腰带也是银,腰间悬着把修长纤细弯刀,弧度圆滑诡谲,也是银。刀身修长,人也修长。他虚倚在半开红纱之旁,抱着手臂,脸似笑非笑,道:“哥哥,你赢。”
谢怜当然心知肚明方才怎回事,无奈道:“你就别笑。”
花城挑眉道:“没有。怎会?”
而下边群鬼则是兴奋至极,沸水般翻滚个不停,都激动不已,窃窃私语:“城主今天怎又换张皮?”
“要死啦,城主这张新皮俊得要死,又鲜嫩又带劲儿!”
“死什死,你不是早就已经死吗死婆娘?!”
看来,因为花城过往从不以真容示众,频繁地更换皮相,导致连鬼市群鬼都弄不清他到底长什样,均以为这副模样也是他披张假皮。然而,只有谢怜心中知道,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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