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走,他们难免疑心被丢下,出圈乱跑如何是好?”
扶摇道:“人想找死,八匹马也拉不住,不怎办。这两个是怎回事?都是谁和谁?”
他十分警惕地防备着坑底另外两人,但很快发现刻磨被打得浑身是伤,趴在地上动弹艰难,那半月国师则耷拉着脑袋闷声不吭,面露意外之色。谢怜道:“这位是半月国将军,这位是半月国国师,现在他们……”
话音未落,刻磨忽然跃而起。他趴这久,终于蓄足力气,大喝声,站起身来,掌打向半月国师。个彪形大汉打个小姑娘,这样幕,若在以往是不可能发生在谢怜面前。但刻磨有着十分充足去恨国师理由,国师分明能躲也没有躲,像个烂娃娃般被他摔来摔去。刻磨怒道:“你蝎尾蛇呢?来啊,让它们咬死!快,也给个解脱!”
国师闷闷地道:“刻磨,蛇不听话。”
刻磨啐道:“怎不把你给咬死!”
“……”国师低声道,“对不起。”
刻磨道:“你真这恨们吗?”
国师摇摇头。刻磨却是更怒,道:“你真是要气死!你又不恨们,为什出卖们?!你这个可耻卧底、*|细、吃里扒外东西!!”
扶摇见他们越打越狠,而且还是单方面地殴打,皱眉道:“喂,他们在说什?要不要上去阻拦?”
谢怜也实在看不下去,上前抓住刻磨,道:“将军!将军!看,不如你说说那个永安贼到底是谁,们……”忽然,那国师把抓住他手腕。
这抓来突兀,抓得死紧。谢怜先是心底沉,以为她要趁机暗算,没想到再低头,这国师趴在地上,嘴角带着点青紫,仰头看他。她分明没说话,两只乌黑眼睛却迸发出阵几乎炙热生机。
这副模样,和他记忆里极为久远道小小人影重合。谢怜脱口道:“是你?”
国师也道:“花将军?”
这来往,坑底所有人都怔住。扶摇步抢上前来,把将刻磨打晕过去,道:“你们认识?”
谢怜却是无暇回答。他蹲下来,抓着国师肩,把她脸仔仔细细地看遍。
方才隔得远敲不真切,加上这少女样貌长大后也变化,又过两百多年,种种缘由,使得他没有在第时间认出来。但此刻再看,这张脸,分明还是记忆中模样!
谢怜好阵都说不出话来,半晌才道:“半月?”
国师下子抓住他袖子,居然有点激动样子,道:“是!花将军,你还记得?”
谢怜道:“当然记得你。可是……”
他凝视这少女片刻,叹道:“……可是,你怎把自己弄成这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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