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孔西竹小朋友被拎在门口罚站,本来林绢没准备处罚她,但是她认错态度太差,尤其是林绢声色俱厉地跟她说,她这样绝拿不到代表本月表现优异小朋友金五角星时候,西西满不在乎嘟嚷句:“又不能吃。”
然后她就被拎出来,5分钟之后,林绢发现上课小朋友们不专心,总是偷笑着往外头看,顺着小朋友们目光看过去,林绢嘴差点给气歪:西西在走廊上散步,散慢慢吞吞,散完圈,又圈。
问她,她还挺有理:“站着不动冷啊。”
教室里爆发出阵哄笑。
林绢肚子没好气,但又无计可施:现在早不是过去体罚时代,孩子都金贵,闹不好家长就会向教育局投诉……
末,只好虎着脸赶她去老师办公室,老师们都在课上,办公室没人,林绢料定她不会好好站,果然,走开几步之后回头,她已经靠上办公桌。
“西西,你没骨头吗?”
西西听到,很不情愿地,极其勉强,把背挺直些。
林绢气七窍生烟:这亏得不是她孩子,要是她,非掐死不可。
半个小时后,西竹又被邻班男老师怒气冲冲地拎回来,林绢头大如斗,这又是怎啊?
男老师激动地痛陈:
——第二节才有课,就晚进来会,看办公室没人,就给朋友打电话,跟他说以后别找看鬼片,特昨晚女鬼唱歌时候,老子都吓尿,是,胆子欠,平时也不瞒你们,但是这个西西,这个西西……
他手指头点着西西脑袋,就差戳她脑门上,越想越是悲愤:“老子坐着坐着……”
林绢咳嗽声,瞟眼西竹,提醒他:“孩子面前,注意下用语。”
男老师调整下措辞:“坐着坐着,听到有人唱歌,你们懂啊,那种幽幽,要断气调子样,西西个子矮,被办公桌挡着,真没看见她,吓得,那个汗毛,嗖下,直竖啊……”
说到这,他突然停住,似乎在这之前,他直纠结是西竹“搞鬼、不听话”,直到此刻,才奇怪地意识到什。
他俯下*身子问西竹:“西西,你之前唱,是什歌?”
西竹慢吞吞回句:“儿歌。”
林绢噗声笑出声来:“儿歌都能把你吓着,出息!”
男老师气急败坏:“那要是儿歌,头割给你!”
***
林绢觉得有必要跟西竹家长谈谈,见面前,她查下西竹入学资料,惊讶地发现她是随母姓,妈妈叫孔菁华,更奇怪是,孔菁华已经四十七岁。
果然,孔菁华对此并不隐瞒:“西西是领养,不要说是你们,连都还在和她磨合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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