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过天晴,站在山脚下,目光掠过光秃秃群山,米佧心里有些难过。场大火,毁无数生命,更毁很多人辛苦建造家园。不过幸好都结束,她坚信:人在,切就会好起来。仰头望向山顶环绕色彩班斓彩虹,米佧轻喃:“可是邢克垒,你在哪儿啊?”
思念泛滥,米佧拿出交流会前邢克垒给她买新手机按快捷键,不无意外地,得到依然是关机提示。担心占据她所有情绪,米佧垂眸,双手合十,祈祷邢克垒平安归来同时,回忆和他从相识到相恋画面,任由幕幕情景如慢镜头样在脑海中回放。
因为贺熹经办案子被牵连遭遇绑架,身穿吊带睡衣她哭得梨花带雨,邢克垒出现俨然天神般,当他脱下半湿作训服裹在米佧身上,当他用有力手臂抱起她,惊吓过度米佧并没发现胸臆间对他升起种叫做“依赖”情绪。
医院外面,他挑眉调侃:“小妞,你干嘛脸红啊,就那让你不好意思啊?”仅仅是手指接触,然而面对他炽热目光,她控制不住地红脸。
军演结束,他以玩世不恭地语气建议:“小妞,要是你不反而,咱俩凑合?”
庆功宴上他笑倪着她:“小妞你小心喝醉,到时候耍流氓你都不知道。”
送她回家路上,在他越野车上,他们……那时距离他们相识连72小时都不到吧,那突如其来亲密,现在想想,或许只能用缘分来解释。邢克垒,那个痞子样军人,米佧承认:和他相遇时,没有陌生感。
不是命中注定又能是什?经历短暂分离,米佧意识到:或许初遇时,她对邢克垒就有情。只是那份情很微妙,很隐密,细小到被忽略。否则依庆功宴后他们出格举动,又怎会直保持联系?哪怕确实曾因他玩世不恭性格对他心意有所怀疑,米佧却不能否认邢克垒给她足够安全感。
喜欢被他哄,被他逗,被他抱,被他吻;会为他心疼、会对他思念。对于邢克垒,米佧知道,那是爱。她爱上他。在历时十五天分离之后,米佧很确定。而这个喷薄而出答案,让米佧急切地想见邢克垒。
思绪飘飞间,自远处驶来队军车。米佧循声望去,猜测是哪支撤回救灾部队经过。忽然升起隐隐希望,米佧抬步跑过去。
从军车外观上米佧判断不出来是哪个团,她只是在清晨暮霭中,惦着脚朝车里张望,拿她糯糯声音询问:“是五三二团吗?邢克垒在上面吗?邢克垒?邢克垒你在不在啊?邢克垒……”然而直到所有车都驶过去,也没有人回应。
压抑半个月情绪爆发,眼泪不需要酝酿就冲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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