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睡觉。”见她动不动,他嘶声扣住她手腕:“还要抱?”
依米佧战斗力,当然是拗不过邢克垒,最后她乖乖躺下。邢克垒只能平躺不能搂她,只把右胳膊伸开让米佧枕着。为免挤到他,米佧侧身躺着,小手搂在他腰上。
邢克垒偏头亲她发顶下:“睡吧。”
更紧地贴着他硬绑绑身体,天夜没合眼米佧很快睡着。
次日清晨,米佧被邢克垒下巴胡茬扎醒。像小猫样在他胸前拱拱,她伸手推他脸,孩子气地抱怨:“怎那讨厌啊你?”
邢克垒轻笑,开口时声音有着清晨特有慵懒,他使坏似地吓唬她:“可是听见隔壁起来,不想被人看见你躺在床上……”话音未落,睡意全消米佧骨碌爬起来。
捂着被她胳膊肘撞到腹部,邢克垒笑言:“从你迅猛动作中看来,老爹比老公有震慑力。”
米佧顶着乱七八糟头发扑过去打他。
闹够,米佧先打理好自己,又给邢克垒收拾番,对整齐利索恋人就诞生。
除母亲,邢克垒没被谁这样照顾过,捏捏米佧小手,他认真地说:“媳妇儿真好。”
米佧脸颊红红,“谁让你生病呢,难道真把你送护理病区啊?”
邢克垒手上略微用力把她扯进怀里,抱紧:“就知道你舍不得。”
回应他,是米佧轻却坚定拥抱。
接下来段时间相对很平静,米屹东病情稳定下来。但考虑到心脏病多发性,邵宇寒和陈文建议留院观察。再说邢克垒,在小女友精心治疗和悉心照顾下,伤处也在愈合中。至于米屹东和米佧关系,却始终僵在那。
日三餐,米佧都会在邢克垒“监督”下准时送到米屹东病房,可心中有愧她不知道该如何获得父亲谅解,只是像个小哑巴样在米屹东病房进进出出,任由邢克垒教遍又遍,就是不敢开口道歉。
终于有天,米屹东忍耐力到达极限。在米佧再次放下保温瓶,悄无声息退出病房后,他对艾琳发火:“越活越回去,连句话也不会说。”
艾琳嗔怪地看老公眼:“换成是她,见你虎视眈眈样儿,也不敢说话。”
“哪里虎视眈眈?”米屹东不服气:“她瞒着和当兵谈恋爱,还不让发火?”
艾琳不知从哪里拿出块小镜递到米屹东面前,边照边调侃:“看看某人是怎虎视眈眈啊。”
米屹东被气笑,握住妻子手,他微微嗔道:“你啊。”
艾琳学着他语气:“你啊。”
十指交缠在起,两人相视而笑。
服侍大病号吃过饭,艾琳边给米屹东捏胳膊边说:“克垒那孩子挺好,被你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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