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军医院?”
“小夏到时候已经是后半场,听她意思是沈阿姨情绪波动很大,好像……打着米佧。你先别急啊,具体怎回事正找嫂子问呢。不过你还是进城趟吧,据说……”
他欲言又止让邢克垒恼火。手上打着方向盘,邢克垒喝道:“据说什?”
束文波咬牙:“据说你老丈人当时在场。”
那边明显顿下,“知道。”邢克垒抹把脸:“小夏现在人在哪儿?你让她去帮看看米佧,然后给来个电话。”
束文波猛地反应过来,“你要干什?”
“去沈家。”邢克垒说完径自切断电话,脚将油门踩到底。
二十分钟后接到小夏回复,“米叔叔不让进门,说佧佧睡。”
“小夏你把今天事再跟说遍。”当听到小夏说米佧手机被摔,背上又挨拳时,邢克垒脸色陡然转沉。完全可以想像失控沈母会有多疯狂,面对那样不堪,他那柔弱小女友怎应付得?
路过团部,邢克垒连车都没停,更别提换下被汗水浸得半湿作训服,路飚车到沈家,期间他脑海里不断跳出米佧含泪眼睛和受伤神情,左胸口疼得突突地跳。
正是万家灯火时候,那种昏暗寂静有着特别蕴味,然而这些却温暖不邢克垒冷厉眼神和冰寒心。抬手狠狠捶胸口两下,似是要抑制那里疼。从车上下来,他按门铃耐心都没有,直接挥拳砸门。与此同时,束文波和小夏也赶过来。
目光触及邢克垒冷寒神色,束文波伸手拦他:“垒子你冷静点!”
“很冷静!”隐忍达到临界点,邢克垒愤怒地吼,随即甩开束文波手,“都佩服自己,女人都被打,居然还他妈这冷静!”话音未落,他抬腿照着铁门就是脚,乓地声震得小夏下意识往束文波身后缩。
沈嘉楠打开房门:“邢大哥你怎来?”当然没有指望闹成这样还能瞒住他,可她依然是副泰然自若样子,甚至语调都是平静。
“你说为什来?”凌厉目光锁定她眼睛,邢克垒声音有种平静威慑力,“嘉楠,你把心眼全用在算计是吗?”
见邢克垒脸色阴沉得可怕,束文波真怕他急眼犯起浑来,于是抬手扼住他手腕。
“干什,怕打她啊?”邢克垒握紧拳头和束文波较劲:“不能对女人动手,她就能对女人动手吗?!邢克垒女人是谁都能欺负吗?那他妈还要干嘛?没天理简直!欠她们沈家什?五年还不够吗?莫非要负责辈子?凭什?!”
邢克垒是公认笑面虎,情绪很少外露得如此直接,所以此时面对这样冷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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