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大锅炖不就完吗?”胳膊上被掐下,他答应:“好好好,都听你,以党名义发誓严格执行媳妇儿指示,保重身体!”然后凑到米佧耳边坏坏地说:“没有强健体魄,怎斩关夺隘吃你啊。”
米佧扯扯他脸皮看看厚几分,反被邢克垒拉进怀里抱住,听他柔声咛嘱:“近期应该会很忙,日常训练得抓,还有外训要带,可能没办法进城看你,乖乖,别让担心。”感觉到她轻却坚定回抱,邢克垒心顿时柔成汪水,其间不舍情绪更是满溢几乎涨出胸口:“们事暂时别和你爸提。不在,万他接受不发起脾气来你应付不,等忙过这阵儿亲自上门拜访,听见没有?”
米佧把小脸贴在他胸口,闷不吭声。
邢克垒却定要个回答:“跟你说话呢,听见没有?”
米佧嘟嘴:“……听见。”想想,她问:“那,可不可以去看你啊?”
“当然可以。”邢克垒摸摸她头发:“随时欢迎首长视察指导工作,不过提前给打电话。”驻地太偏,他可不放心她自己过去。
强烈时间观念使得邢克垒停留不多久,哪怕再舍不得,他还是松开拥抱米佧手,“得走,走马上任头天,迟到不好。”
忽然就体会到离别感觉,那滋味酸涩得米佧清瞳内有泪意开始在酝酿。然而为免邢克垒担心,她竭力压下泪意,扬起温暖纯净笑容,送他走。
怎会看不出她故作坚强?但身为军人,邢克垒更是有太多身不由己。亲昵地以掌心蹭蹭她脸颊,他以轻松口吻逗她:“正好让你想想,等下次见面好迫不及待以身相许。”
“流氓!”米佧推他下车:“快走吧,要不等会又要开快车。提醒你哦,答应事情没做到话,休你。”
“记着呢,戒烟戒酒戒飚车。放心吧小媳妇,坚决完成任务。”从后座下来坐上驾驶位,邢克垒字句地交代:“在家好好。”深深看她眼,他缓缓启动车子。
米佧笑着和他挥手,眼泪却在越野车开动时无声落下来。而她站在原地,根本不敢抬手擦拭,深怕邢克垒在后视镜中看到。可是没想到,越野车在驶出百米左右距离后声迅速倒回来。
眼角泪痕犹在,邢克垒已经把车重新停在米佧面前。投射在她脸上目光尽是温柔暖意,他伸手触及她被晶莹液体沾湿脸颊,微微嗔道:“小傻子。”
她颦笑,总能牵动他心底最柔软角落。反复回忆着米佧含泪凝视他样子,邢克垒胸臆间涌起融融暖意,那种和沈嘉凝在起几年都未曾体会过既酸涩又甜蜜感觉,让他意识到,什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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