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很多人会有种感觉,越长大越孤单,越懂事越能肆意哭笑机会就越少。就连过年,相比小时候乐趣也少很多。幸而米佧向来小孩儿心性,二十四岁人,始终保有颗童心。尤其今天要和邢克垒到个她从未接触过领域,她很兴奋。而这种兴奋淡化不能和家人团圆遗憾。
生平头回如此上心对待个女孩子,邢克垒当然不会浪费难得假期。毕竟他们职业具有特殊性,不是随时随地都有时间和精力为爱人做什。犹记得很多军人都说:“疼老婆,是军人重要课。”为什这说?因为他们清楚:军嫂,有时比军人更辛苦!而军人之所以能够全身心投入到国防建设中,离不开军嫂默默支持。那种个人顶着门户过日子坚强、坚持,不是每个女人都有。
军校四年不计,有八年军旅生涯邢克垒很清楚,米佧和他在起,意味着这辈子要比般女人承担得更多。她是那柔弱需要呵护女孩子,却不得不为他牺牲和被迫成长,光想想,就觉得心疼。没有理由不对她好!所以当米佧无意间问起军营如何过年时,邢克垒就决定带她亲身体验回。
随后厉行去师部开会听闻邢克垒假期不回家,亲自邀请他到五三二团热闹热闹。贺熹更是味地劝说米佧务必要去。多方争取下,米佧才大着胆子向米屹东说谎。于是,这个年邢克垒有机会表现,厉行和贺熹也是功不可没。
去五三二团路上,米佧像个好奇宝宝似地问个不停:“雅言姐说部队是出名酒风彪悍,军衔和酒量成正比,是真吗?贺熹姐酒量好到能帮厉参谋长挡酒,可沾酒就醉,怎帮你啊?贺团长和牧可嫂子也在吗?他们每年过年都在部队吗?”等等。
难得有机会让她更深入地解他职业,邢克垒很耐心地作答:“当兵大多数都喜欢直来直去,喝酒也样,不整磨磨叽叽事,能喝就喝,不能喝就旁边稍息。醉得次数多,酒量自然就练出来。厉行在特种部队时受过很重伤,酒精会导致他体温失衡引起高烧,贺熹嫂子才不得不替他挡酒。至于你,鉴于庆功宴那晚表现,决定不到非常时期不给你碰酒。”
见他笑得别有深意,米佧皱眉:“什非常时期啊?”
单手扶着方向盘,邢克垒拿右手握住她小手:“比如你不听话时候,或者,”略顿,他执起她手放到唇边亲下:“结婚以后你不让上床时候。”
米佧抽手打他:“流氓!”将目光投向窗外倒退风景,她轻声说:“谁要嫁给你啦。”
对她羞涩模样没有丝毫抵抗力,邢克垒语带笑意:“这笨,也就勉勉强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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