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看尊卑。只可惜这棋局被它搅乱,难断胜负。”
赵廷美道:“此事罪在家犬,自然应算臣输。”
赵炅笑道:“今次就算平局,们得闲再战。”
赵廷美亦欠身笑:“是。”
赵炅扬声朝外唤王继恩,问菖蒲艾叶是否已挂完,王继恩称是。赵炅便起身,对赵廷美道:“既如此,朕回宫。今夜叨扰,秦王请勿介意。”
赵廷美欠身应道:“陛下亲临,蓬荜生辉,臣欢喜不尽,何来叨扰说!”
赵炅含笑拍拍他肩:“早些安歇吧。”
赵廷美浅笑,保持着躬身姿态:“臣恭送陛下。”
两兄弟边言笑着边走向大门,又立于门边依依不舍地告别许久,赵炅才上马离去。赵廷美驻足目送,待赵炅队列从视野中完全消失,脸上笑意霎时收敛,转身疾步朝内走,厉声吩咐身边侍女:“快开冰窖门!”
回宫途中赵炅放缓策马速度,让王继恩跟上,问他:“继恩,你们可搜到什蛛丝马迹?”
王继恩道:“官家,臣已让侍卫仔细搜查,但确实未见卢多逊身影。或许赵相公信息有误,又或者,卢尚书听到风声,先行逃走。”
赵炅点点头:“嗯,朝中百官睁眼看着,要处罚他总得有真凭实据,找个由头。这老狐狸,跑得倒快。”
卢多逊被赵廷美差人从冰窖中救出,躺在厢房内床榻上,面如死灰。
赵廷美接过刘娥奉上热汤,亲自喂到卢多逊口中。卢多逊饮几口,徐徐睁开眼睛,看看刘娥。
赵廷美会意,吩咐刘娥:“你在外面伺候。”
刘娥答应,退出。
待门关,卢多逊即抓住赵廷美手,恳切道:“今日之事,说明今上已对们有疑心,们若束手无策,必将招来无妄之灾。”
赵廷美叹叹气:“如今,你该如何打算?”
卢多逊道:“殿下要上书今上,对德恭称皇子之议,要坚决推辞,减轻今上对殿下猜忌。”
赵廷美颔首:“也想这样做。”
“然而,殿下同时也要另做准备。”卢多逊凝视他双眼闪过道寒光,“今上既想不认殿下做嫡亲兄弟,殿下也不必顾念兄弟之情。”
赵廷美心神慑:“你是说……”
卢多逊幽然道:“金明池水心殿即将建成,殿下与楚王此前计划在庆功宴上舞剑,殿下正可借此良机,永绝后患。”
赵廷美手中汤碗坠地,发出当当响声。
赵廷美此后上书,望皇帝将德恭等秦王之子身份明确为“皇侄”而非皇子。赵炅没有立即表态,但对廷美父子甚亲切和蔼,也似乎没有再追查卢多逊与秦王结交之事,秦王府中切如常,日子还如以前那般波澜不兴地缓缓流逝。
赵廷美自知那晚龚美出现在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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