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是决对不会允许你嫁个苗女。”
“谁说要娶她!”徐嗣谨还满肚子委屈,“出贵州时候才发现阿穆躲在马车里,她被人发现已经有五天五夜没有吃东西。
要派人把她送回去,她就给寻死寻活。她又机灵,般人根本就看不住她。还真怕她出点什事……要不然”怎跟他阿爸交待。”说着,他像想起什似,忙拉徐嗣谆衣袖,“四哥,燕京大户人家你是不是都很熟啊?”
“般都熟!”徐嗣谆望着弟弟,奇道,“你要干什?”
“没,没什!”徐嗣谨有些吞吞吐吐地道,“就是就是进城时候,看见有人进香进来。隔着马车,听着管好声音。”脸上浮现抹让人可疑红云“就冲她马车……”
徐嗣谆呆若木鸡:“你,你不会是?”
话说出口,徐嗣谨反而有种“事已至此,不会比这更糟糕”释然,他笑嘻嘻地搭徐嗣谆肩膀:“四哥,现在在贵州那种乡下地方,不像你生在燕京,长在燕京燕京人你都认识,你就帮帮吧!到时候把贵州苗人灯笼给你搞几盏来保证与燕京大不相同!”
徐嗣谆听到灯笼,心中动,但很快又露出凛然之色:“不行。父母之命,媒灼之言。不可做出这种私下授予之事。”
“哎哟,这不是没办法吗?”徐嗣谨激将徐嗣谆,“你是哥哥,这点小事都不忙,还有谁帮?再说,又不是订婚在悔婚,王小姐也不是有婆家人……,……
“王小姐?”徐嗣谆抓住徐嗣谆马脚,“哪个王小姐?你是不是早就把人摸清楚?”
徐嗣谨嘿嘿地笑:“是你好朋友王允妹妹!王大人长女!”
“不行!”徐嗣谆头摇像拔浪鼓,“爹爹说,要给你找个将门女子,他们家是文官。而且王大人家微出身,膝下只有儿女,人单势薄,别说爹爹,就是,也不会答应!”
“你不答应啊。”徐嗣谨双抱胸,慢悠悠地道,“那,那只好自己上门!”
“你,你”徐嗣谆简直不知道说什好,憋半天才道,“你可别忘,你现在是贵州总兵,是三品大员,不是诜哥儿、诚哥儿,出什事,大家只会觉得他们年纪还小,不懂事,你要是闹出什笑话来,爹爹和母亲脸可往哪里搁啊!”
“那你就帮帮呗!”徐嗣谨毫不在乎地道,“要不然,怎知道该怎办?”
这个弟弟,从小就好强,长大后又帆风顺,要是他横起来,说不定真就冲到王家去毛遂自荐。徐嗣谆想到徐嗣谨小时候大风大雨被母亲在外面晾两个时辰不求饶事,只觉得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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