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波这些年在广州做得不错,却又比照影小心谨慎,让他去给管银矿,是再好不过人选。”
临波也好、照影也好,是让他们做广州、宁波商行管事,还是让把他们丢到田庄上闲着全凭他句话。徐令宜更感兴趣是徐嗣谨所说“整治几个人”。
“哦!”他扬扬眉,“这样说来,对于去贵州怎做,你已经有腹案?”
“还没有。”徐嗣谨“咯吱”、“咯吱”地捏着指关节,副要和人过招跃跃欲试模样,“反正,谁也别想骑在头上。”又道,“这可是第个差事,要是办砸,名声出去,以后想干点什事可就难。”
大方向上儿子事事都有数,徐令宜暗暗点头,不再过多询问,笑道:“你四哥现在管着家里庶务,临波是广州商行管事,广州商行这几年收益占家里十分之,你想把临波要过去,先跟你四哥说说!”
徐嗣谆是大哥,又是世子,这点上要尊重他。
徐嗣谨听呵呵直笑:“来之前,先去四哥那里。四哥说,不管看上谁,只要您同意,只管带走。还给四千两银子,说让到任上别刮那些下属银子,吃相太难看,会让人轻视。”说着,他涎着脸用手肘拐拐徐令宜,“爹,您也是带过兵,四千两银子,在那些打过仗同知、佥事眼里跟毛毛雨似,四哥年就那点收益,都给四千两银子,您还是永平侯,多多少少也给点私房钱吧!要不,娘又该唠叨乱花钱。您也知道,娘要想干什事,那肯定是能干成,说不定为这件事,会把万大显派到贵州去查帐。好歹也是省大员,下属看到这大母亲还想查帐就查帐,跟没断奶孩子似,脸谁里搁啊?又怎治下啊……”
“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就不相信,以你机灵劲,别人打仗都能买田置房,你就空手而归?你放心,和你娘都不会要你分钱,你只管留着去孝敬你祖母就行!你就别给在那里叫穷。”没等徐令宜说完,徐令宜已忍俊不禁,“至于你娘,做事向有分寸,怎会派万大显去查你帐?再说,就算你母亲派万大显去查你帐,别人看也只会说你事母都恭,有谁敢笑话你!你要是好好筹划筹划,说不定还能得个孝廉称号……”
母亲在银钱上对他向控制很严,他攒点私房钱,不想让母亲知道,当然就不能在父亲面前承认——父亲虽然不会主动告诉母亲,但如果母亲问起来,父亲肯定也不会瞒着母亲,以母亲精明,那就等于是告诉母亲。
“爹!您怎能这说!”徐嗣谨佯做冤枉地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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