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徐嗣谕为他想个挺不错计策,谨哥儿还是留个心眼。他等到辰初过三刻,十娘给太夫人问安时辰匆匆跑去太夫人那里。
“昨天睡得晚,结果今天起迟。”他副睡眼惺忪样子,“还请祖母和母亲怒罪。”
徐令宜和徐嗣谆已经去外院,十娘、五夫人等人都被他嘴角伤吓大跳,哪里还去追究其他。
“这是谁干?”太夫人立刻携谨哥儿手,“那些护卫呢?难道都是吃干饭?”脸绷得紧紧,眼里没有丝笑意,声音虽然不高,却很严肃,不再是平常慈眉善目老太太,而是周身都散发出种久居上位者威严,不仅谨哥儿意外,就是十娘、徐嗣谕等人也觉得非常意外。
“没事,没事!”谨哥儿忙安慰太夫人,“是大意被人打下,那些护卫也没想到。”
“到底是怎回事?”太夫人沉声道,“打人人呢?捆起来没有?”
前句还问是怎回事,后句就问打人人捆起来没有,还没有听事情经过,心里分明已经有杆秤。
徐嗣谕松口气。
只要让太夫人相信他们说是事实,太夫人就会自动地把打人人想成陈吉。就算是父亲知道,因为太夫人缘故,他处置起谨哥儿也要想想。
“六弟昨天做件好事!”徐嗣谕突然开口,屋里人都望向他。
“昨天准备去春熙楼给同窗洗尘。走到半路,看见有人在那里打架……”他纭声绘色地讲个故事。
大家都没有怀疑。
来是因为讲故事人是向沉稳徐嗣谕。二来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就算是燕京,也有那不知道天高地厚人***。
徐嗣谕故事还没有讲完,太夫人已搂住谨哥儿,心疼得不得:“乖乖,可把你委屈。竟然有这样不讲道理人。你好心劝和,还挨打。”然后吩咐杜妈妈,“传话下去,帮六少爷打人,每人赏五两银子。告诉他们,跟着主家出去,就应该为主家分忧。以后就要这样。”又道,“那对卖唱父女,你去问问是哪里人?要是他们愿意,们出些银子给他们做缠盘,让他们返乡,也不枉和们谨哥儿有面之缘。”最后道,“再去跟白总管说声,让他请个太医来看谨哥儿看看。”
杜妈妈笑着应是。
十娘望着儿子目光温暖和煦:“有没有伤着其他地方?”
“没有,没有!”谨哥儿直悬着心落下来。还是二哥厉害啊,从来不扯谎人,说起谎来真是要人命啊,“凭,要不是时没注意,谁能打得着!”说着,还像从前那样挺挺胸。
大家都笑起来。
太夫人把谨哥儿留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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