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小时候抱着他情景,笑起来。
外面传阵声响。
有小丫鬟跑进来:“夫人,二少爷,六少爷,太夫人过来!”
大家听,忙往外去。在穿堂和太夫人碰个正着。
“谨哥儿!”远远地,太夫人就张开双臂,“你可回来!”
谨哥儿上前抱太夫人:“您还好吧!不在家时候,您都在干些什?杜妈妈和脂红有没有经常陪着你打牌?快过年,济宁师太有没有拿大堆平安符向你化香油钱?”
“你这孩子,没个正常。”太夫人嗔着,脸上却是掩也掩不住喜悦,“竟然敢拿济宁师太说事。小心菩萨知道。”说着,双手合十朝着西方拜拜,“菩萨恕罪。他年纪小,不懂事,明天给您上炷香。”又让谨哥儿,“快,给菩萨拜拜!”
谨哥儿苦着脸朝西方拜拜:“菩萨,再也不敢乱说!”
大家都笑起来。
谨哥儿扶太夫人,行人去正屋。
分主次会下,小丫鬟上茶点,十娘惦记着在外院罗振兴带着谨哥儿到处走圈不说,为送及时把谨哥儿回来过年,他只在家里停留几天就启程,恐怕和儿子多说几句话时间都没有。
留下和谨哥儿兴高采烈说着话太夫人、徐嗣谕,十娘去外院书房。
徐令宜正和罗振兴说着话,见她进来,忙道:“谨哥儿呢?”
“陪着娘在说话呢!”十娘笑着上前给罗振兴恭敬地行个礼,“大哥,这次麻烦你!”
“家人不说两家话。”罗振兴笑道:“和谨哥儿这走圈,自己也所得甚巨。说起来,还是沾谨哥儿光!”然后提起谨哥儿那个疮来,“倒是,没能把谨哥儿照顾好…………”
“刚说,家人不说两家话,自己怎倒说起客气话来?”徐令宜笑着,抬抬手中茶盅,“尝尝,君山银针。”
罗振兴不再说多,笑着啜口茶,然后闭着眼睛品会,又啜口,这才笑道:“甘醇甜爽,不同于龙井甘鲜醇和,确是好茶。”
“那就带点回去。”徐令宜笑着,喊灯花去给罗振兴装茶叶。
罗振兴笑着道谢,神色间露出几分迟疑来。
“有什话就说!”徐令宜看笑道,“这屋里又没有外人!”
罗振兴神色懈,笑起来,但还是思忖片刻才道:“这次出去,顺道去看看五妹夫!”
“子纯!”徐令宜有些意外。
十娘也不禁侧耳倾听。
五娘这两年直住在燕京,逢年过年或是红白喜事遇到,她也只是说说两个孩子,几乎不提钱明。就算是有人说起,她回也都是些场面话。她隐隐觉得他们之间可能出什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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