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她送给五叔,竟然是个美人画鼻烟壶。”
姜氏再也忍不住笑起来。
徐嗣谆看着心中动,拉她手:“要不,们也去二伯母那里去吧?”
刚才两人留谨哥儿和诜哥儿在这里玩,谨哥儿说还要给二夫人送东西,起身告辞。
“你不是想看‘流水车’吗?”他笑道,“这个时候不是正好吗?到时候们起和谨哥儿去祖母那里。既不耽搁你帮母亲管事,也不会耽搁去祖母那里吃晚饭。”
姜氏曾听父亲说过“木流牛马”故事。据说自诸葛亮之后就失传。听着‘流水车’这名字与“木流牛马”有些类似,就特别想看看。听徐嗣谆这说,自然有些心动。
“那们要不要也带点东西去。”她迟疑道,“六叔是去送东西,们空着手,会兴地有点失礼?”
“前两天宫里不是赏两匣子点心吗?”徐嗣谆笑道,“要不,们就带这个去。其他,二伯母估计也不稀罕。”
“好啊!”送吃食,更显亲切。姜氏笑着,吩咐宝珠去把那两匣子点心带上,和徐嗣谆去二夫子那里。
谨哥儿和诜哥儿还没有走。
个皱着眉头,愁眉不展地立在二夫人面前,个坐在旁太师椅上,好奇地望着谨哥儿和二夫人。
“你们来!”看见徐嗣谆和姜氏,二夫人端起茶盅喝口茶,微笑着请他们坐下,并没有让谨哥儿也旁坐下。
徐嗣谆和姜氏都有些奇怪,送礼,和谨哥儿、诜哥儿见礼,大家说几句家常,道明来意。
“东西放在宴息室。”二夫人吩咐结香,“你领四少爷和四少奶奶过去看看吧!”目光又重新落在谨哥儿身上。
谨哥儿撇撇嘴,显得很无奈样子。诜哥儿则竖耳朵,副侧耳聆听样子。
夫妻不由交换个目光,随着结香去厅堂旁宴息室,进门就看见那个摆在多宝阁上面马车。
“原来是这个样子啊!”姜氏快步上前打量。
厅堂那边隐隐传来二夫人和谨哥儿对话。
“……白虎有哪几宿?”
“西边啊!”谨哥儿有些犹豫地道,“奎宿、胃宿、参宿,毕宿……娄宿……昂宿……还有个……觜宿!”
姜氏注意力不由被吸引过去。
“听人说,你能目十行,背页书也不过柱香功夫。”二夫人语气淡淡,“背得这样磕磕巴巴,显然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语气显得有些失落,“枉费这样看重你。答应重新做辆‘流水车’送给你……”
“,……”谨哥儿语带羞愧,“这几天跟着父亲在外面,每天赶路,车里又晃动厉害,,这才没有背熟。”
“没有背就是没有背。”二夫人微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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