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什不行!”
十娘领着两人去书房。把原来天青色旧窑笔筒换上徐嗣诫送竹笔筒,又叫来粗使婆子把墙上瓷屏下,挂上蜀锦。
正忙着,午觉醒来谨哥儿来给十娘问安。
“娘,你前两天不是刚刚重新糊窗户,”他歪着小脑袋望着在那里忙活三个人,“今天怎又布置房子啊?”
十娘忍俊不禁。
徐嗣谆和徐嗣诫也笑起来。
两人正左右地帮着调整高矮,扭头问他:“好看不?”
谨哥儿先是站在原地看会,然后跑到蜀锦跟前看看,又转身跑到书房门口看半天,很诚恳地道:“比爹爹书房里挂着孔雀羽扇好看多!”
短暂沉默后,屋里子发出忍得很辛苦“哼哼”声。
“说是真嘛!”谨哥儿望着想笑又不敢笑哥哥们,嘟起嘴。
这下子,大家再也忍不住,大笑起来。
项氏正好脚踏进来。
她不明所以,眉宇间有丝尴尬。
“母亲,叔叔们在帮您布置房子啊!”
她话,又引来徐嗣谆和徐嗣诫大笑。
项氏神色更不自在。
“你别理他们。”十娘嗔怪地看两人眼,笑着对项氏道,“两个人正顽皮着呢!”然后指墙上挂着蜀锦,“好看吗?”
项氏仔细地打量片刻,认真地道:“很特别!”
如同夸个女孩子很可爱。
十娘笑起来。
项氏神色微赧。忙从身后丫鬟手里接过个小小雕菊花紫檀木匣子双手奉给十娘:“母亲,这是二爷和送您生辰礼。祝你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还好太夫人生辰时候大家得说“寿比南山,福如东海”,要不然,这句话就要砸在她头上。
十娘忍不住轻轻地咳声。
琥珀已上前收匣子。
丫鬟端茶进来。
十娘招呼几个孩子喝茶。
“……下午还要课呢!”徐嗣谆敢久留,想到刚才欢乐气氛,他有些依依不舍。
“就在母亲这里温书好!”徐嗣诫选择留下来。
谨哥儿则抱自己书包进来:“娘,要在你这里描红!”
“好啊!”十娘笑着摸摸儿子头,“不过,不可以吵着五哥温书,知道吗?”
谨哥儿重重地点点头。
项氏见,忙起身告辞。
十娘让琥珀送她。转身却看见徐嗣诫神色犹豫地站在那里。
“怎?”她笑道。
徐嗣诫迟疑会,上前牵十娘衣袖,轻声道:“母亲,您说,去参加科考,行不行?”
十娘有些惊讶。
徐嗣诫看着脸色通红。
“母亲,知道,读书没有二哥行。”他喃喃地道,“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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