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打量徐嗣谆神色。
徐嗣谆轻轻颌道,显然很赞同小丫鬟说法。
“六弟皮着呢!那些丫鬟、婆子根本就看不住他。是应该多安排两小厮才是。”他笑着对徐嗣诫道,“你不知道,前两天去暖房挑兰huā,正好遇到结香姐姐,也在那里搬兰huā。听说六弟在韶华院画竹子,就跟过去想给二伯母问个安。谁知道进院子,二伯母正满头大汗和丫鬟、婆子在找六弟!”
徐嗣诫吓大跳。
二伯母孀居,所以他们没有什事是不敢去打扰。
“出什事?”他忙问,“母亲知道这件事吗?”神色很焦急。
“也不是什大事!”徐嗣谆面说,面进屋。徐嗣诫跟进去。“二伯母听说六弟要画竹子,就在院子石桌上铺宣纸。六弟会跑到竹林里看半天,会跑回石桌画两笔。二伯母坐在旁看着,眼看着幅竹子就要画成。二伯母就吩咐小丫鬟把埋在屋后旧年雪水取出来煮茶。六弟听也要去。二伯母让他专心画画。他当时应,结果却从林子里穿到后院去帮小丫鬟取雪水。二伯母看到他进林子半晌没有出来,忙让人去找。”
说着话,两人在内室大炕上坐下。
关于谨哥儿事,喜儿很关心,亲自给两个奉茶。
“他跑到后院去,哪里找得到。”徐嗣谆想到当时情况就很想笑,又觉得集及到二伯母体面,不应该,表情因此而显得有些怪异,“韶华院比别处都高。二伯母当时脸就白。把跟在六弟身边丫鬟叫来问,也问不出个什。急得不得,满院子找人。”
徐嗣诫听着心都揪起来,倾着身子望着徐嗣谆:“后来怎样?”
“后来二伯母把黄小毛和刘二武叫进去找。这才把满身是泥六弟找到。”徐嗣谆笑道,“二伯母哭笑不得。把那小丫鬟训斥顿,又借口六弟画画把墨滴到身上,让阿金回去给六弟拿件干净衣裳过去换,亲自帮六弟梳洗番,这才算完事。”
徐嗣诫松口气。
“这要是让母亲知道,只怕谨哥儿又要被教训!”
“就是!”徐嗣廓笑道,“所以二伯母让大家别告诉母亲,免得母亲知道担心不说,谨哥几也要被训斥。”
两人说说笑笑,很快转移话题,说起给徐嗣谕送行事:“……三哥意思,明天到城南新开家李记去吃顿,算是给二哥送行。说什春熙楼、听鹏馆,吃来吃去总是那些东西,没什意思!”
“去城南啊?”徐嗣诫犹豫道,“会不会太远点?也不知道那个李记到底怎样?”
“远点才好!”徐嗣谆笑道,“听三哥说,那地方很不错。他们同僚常到那里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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