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谨哥儿气急败坏地指着长安,话都有些说不出来。
大家都喜欢和他玩,他平都嫌烦,不太搭理。有时候心情好,给个脸色,那些人就都会急巴巴地跑过来向他示好。这次是他主动找长安玩,长安竟然还推三阻四
他要打长安板子,长安竟然也不低头求饶。
想到这里,谨哥儿心里有些懊恼。
长安母亲曾经服侍过娘亲,而且娘亲还很喜欢,常常赏东西给滨菊不说,滨菊每次来给娘亲请安时候都和别人不样,别人都是空手来,只有她,还带着孩子,娘亲每年都会打赏长安和长顺,还让允许长安和长顺到后花园里玩。现在他要打长安板子,娘亲知道,肯定会不高兴。要是不打,他话已经说出口,爹爹说过,不能随便开口说话,但说出去话就定要做到……而且,娘也是这说。人要言而有信,以后说话,别人才会相信你,才会听你说话……
早知道这样,就不说打长安板子
谨哥儿犹豫半晌,咬着牙道:“给打十板子”
等会给母亲陪不是好……总比在众人面前说话不算话好
黄小毛和刘二武不禁交换个眼神,边高声叫嚣着,边去拿板子来。
正屋门帘“唰”地声被撩开,两个人惊喜地回头,就看见个妩媚花信**笑盈盈走出来。
“六少爷”她曲膝给谨哥儿行礼,“夫人听见您声音,又没看见您人影,有些奇怪,特意让奴婢出来看看。”说着,讶然地“噫”声,望着长安和长顺,“你们两个不是去后花园玩吗?怎在这里?”副全然不知道发生什事样子,忙引荐长安和长顺给谨哥儿,“这是万大显万管事长子和次子。万大显您知道吗?他是司房二等管事。是夫人陪房,跟着夫人从余杭嫁到燕京来。他们娘亲您肯定知道,就是常常来给夫人问安滨菊。她也是夫人陪嫁,而且是从小服侍夫人,是夫人身边大丫鬟。万大显和滨菊婚事,还是夫人做媒呢……”
琥珀啰啰嗦嗦,在黄小毛和刘二琥耳朵里却如果佛言纶音般悦耳动听,两人个看着她眼睛都充满感激。
谨哥儿却有些烦。
他知道这妇人,从前也是娘亲身边丫鬟,是在春节过后进府给娘亲问安人之。听宋妈妈说,她很得娘亲喜欢,娘亲屋里两个管事妈**份额,另个就是留给这个叫琥珀。秋雨和红纹说起来时,他还记得秋雨当时眼底闪过丝畏缩,显然很怕琥珀。
她话里话外全是讲长安父母如何如何,分明是要他手下留情,饶长安次。
可长安不低头,他怎饶他啊?
既然琥珀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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