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就这样,以后有什事,你就听你大嫂。至于那珠簪,你就折银子给你大嫂。”然后仔细问问方氏珠簪模样。
金氏得母亲支持,不疑有他”有些夸大地将那珠簪品相怎样好告诉母亲。在家里玩半天,欢欢喜喜回三井胡同,秤银子去方氏屋里不提。
金太太送走女儿就换身衣裳给燕京各大银楼留话,请掌柜帮着打副模样珠簪。即走过年时候,又不是新珠上市季节,金太太把珠簪品相又夸大几分,时哪里有。不免要细细地问,金太太就把三夫人如何如何添油加醋地讲遍”到开春,燕京些官吏太太都听说这件事。三夫人想着法子克扣媳妇嫁妆事就渐渐传开。等三夫人从自己娘家嫂嫂口里知道,气得咬牙切齿,觉得方氏假惺惺,当日给珠簪自己就是为陷害自己,把这帐记到方氏头上,看着方氏就先生三分闲气,偏偏方氏规行矩步,任她如何挑衅,也不出点错。她更觉得方氏面如菩萨,心如蛇蝎,没几日就气得卧病在床。
这都是后话。
徐嗣谕夫妻第二天大早行庙见礼,吃项奕嘉送来元饭,就去项家。
十娘这才有空把这些曰子事梳理梳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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