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欢快来。
文竹又是怔。
徐嗣谕又半躺在大迎枕上。
“谨哥儿哭闹不休,母亲同意抱他去huā园里玩。”他双臂枕头,眼睛直直地望着用蓝绿色颜料绘着水草玟huā样承尘,“只有谨哥儿身边服侍跟着……”语气有些感叹,“是怕不知道怎样照顾谨哥儿……”好像在解释什,“他脾气可真大,说不二。怎哄也不行。就那样哭快个时辰…*……”明明是抱怨话,他脸上却露出笑容,“没有办法,想着自己小时候最喜欢划船,就带着他往流芳坞去……”
文竹脸色白:“二少爷…………”语气很是惊恐。
碧漪河里可以走船,水深得很。要是有个万不小心翻船……到时候谁能说得清楚!
徐嗣谕侧脸望过来:“顾妈妈说,现在还不是划船季节,只怕那些画舫都收起来。得向母亲要对牌才行*……”他表现平静,看不出悲喜。
文竹心中紧:“那四夫人……”
“母亲就给顾妈妈对牌。”徐嗣谕缓缓地道,“就带着谨哥儿去划船。”
文竹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才对,可想到徐嗣谕刚才那欢快表情,她又把话给咽下去,露出个轻快笑容:“那六少爷还哭吗?”
徐嗣谕想到当时情景,忍俊不住大笑:“他不仅不哭,还乐不思蜀。怎也不肯上岸。要不是母亲强行把他抱走,恐怕到现在还在碧漪河里划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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