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嗣诫静静地坐在炕前太师椅上听着,谨哥儿则拖弹墨大迎枕,会儿走到炕头”会儿走到炕尾,又把从炕几底下摸拨浪鼓出给贞姐看,还“咚咚咚”摇着拨浪鼓”丢拔浪彭,又去拔窗台上锡壶瓶里插着大红色山茶花,没有片刻安静时候。
自从谨哥儿会走,十娘屋里陈设就全变。胆瓶花觚之类,能不摆就尽量不摆,就是要摆,也用锡壶,就是怕谨哥儿打破瓷器被划伤。
贞姐儿怕他把锡壶给弄翻,忙扶锡过来。
谨哥儿顺利地把花给拔出来,立刻跑到十娘面前,把花往十娘头上插。
贞姐儿笑得不行。
徐嗣谆、徐嗣诫也被他吸引,个说起话来些心不在焉,个抿嘴笑。
十娘看着这不是个事,干脆就提止提问,笑道:“天天待在内院,从来不知道外面还有这样有趣。谆哥儿,你以后要是再出去应酬,记得回来跟讲讲,让也跟着开开眼界才是。”
徐嗣谆恭敬地应“是”。徐嗣诫就笑嘻嘻地跑到炕边”“六弟,六弟”地喊着,伸出去握谨哥儿小手。
谨哥儿还以为徐嗣诫是要他手里花,身子扭,把花放在旁炕几底下,然后朝着徐嗣诫摊摊手,示意花没。
大家都笑得前仰后合,偏偏谨哥儿满脸狐疑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地望着他们……几个人笑得腰都直不起来。
徐令宜突然走进来:“这是怎?”
“侯爷回来!”十娘带着几个子女给徐令宜行礼,夫妻两人分主次会下,贞姐儿接过小丫鬟捧着茶盅给父亲敬上,十娘这才将事情经过讲遍。
徐令宜听着也不禁大笑起来,抱谨哥儿:“你可真成祖母说“雁过拔毛,只是经你手东西,别人就休想再要回去!”
慈爱笑容,溺爱表情……好像对谨哥儿有无限耐心,无限欢喜般,让徐嗣谆微微怔,然后听见父亲问起二哥:“……怎不在屋里……”
“勤哥儿特意设宴款待他……”十娘笑着接过谨哥儿,“过去玩……”
徐令宜“……”声,并没有追问其他,而是亲亲谨哥儿面颊,把他交给顾妈妈:“今天天气好,把六少爷抱到院子里晒晒太阳……”让她之前准备好肺腑之言全都腹死胎中。
谨哥儿却攥徐令宜衣袖不放。
徐令宜就摸摸谨哥儿头,笑道:“乖,和顾妈妈玩去!要教你四哥和五哥骑马……”
自入秋,徐令宜找个师傅教徐嗣谆骑射,每隔五天上两个时辰课,偶尔他也会客串下老师。
徐嗣谆毕竟是男孩子,身体虽然瘦弱,只能骑在马上让人牵着马在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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