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点头,“们把大小姐事做好就行!”
秋红见文姨娘副不以为然样子,提醒道:“可您看杨姨娘……您好歹也多到夫人面前走动走动才是。”
文姨娘听露出古怪笑容来:“看还是算吧!”
“为什啊?”秋红不解,“从前您不也常在夫人面前走动吗?”
文姨娘摆摆手,示意秋红不要再说,秦姨娘来。
秋红只好把话咽下去,笑着帮秦姨娘上茶上点心。
秦姨娘从衣袖里摸出五根金条来:“……这个,你帮兑银子。”
文姨娘看着怔,迟疑道:“你这些日子可是遇到什事?”
今年以来,她前前后后已经兑二十根金条。
早些年,徐嗣谕是侯爷唯儿子,不仅太夫人,就是元娘,也常有赏赐下来。东西都由秦姨娘收着。秦姨娘手里自然有些私蓄。纵是如此,可也经不住这样用法。况且秦姨娘嚼用都在公中,又不喝酒赌钱,又没有娘家兄弟,按理应该没有什大笔开销才是。
“是易姨娘。”秦姨娘听着目光闪闪,“你也知道,们要好。有些事,就是再难也要帮把。”
文姨娘见她不说,也不好多问,还是提醒她:“钱积起来难,用起来易。秦姨娘手还是紧些好。”
秦姨娘讪讪然地笑笑,没有做声。
文姨娘让秋红拿戥子出来秤黄金,让她三日后来取银票。
十娘却准备着去慈源寺。
过两天是大太太周年,她想请济宁师太帮着给做七天水陆道场,也算是圆她们母女场情份。
五娘派身边丫鬟灼桃过来。
当年鲜嫩如三月柳梢上嫩芽小姑娘已经长得亭亭玉立,如株小桃花。
她笑盈盈地曲膝给十娘行礼,恭敬地道:“们家奶奶特意让来问夫人声。去逝大太太周年祭怎办好?”又解释道,“们家老爷不在家,鑫哥儿又小,紫苑姐姐前几天许人家,身边连个出主意人都没有。只有来请夫人拿主意。”
十娘很惊讶。
“你们家老爷去哪里?怎不在家?”
“去宣同。”灼桃笑道,“说是要去看望个做生意朋友,要立冬之后才能回来。”
十娘愕然。面在心里细细地琢磨着灼桃话,面问她:“紫苑许什人?”
“常给们家送干货彭家小儿子,”灼桃笑道,“过去就是正经奶奶。彭家在城里还有座二进院子。是户极好人家。”
这样好人家又怎会娶个小户人家婢女。
十娘心里隐隐觉得不妥,又不想多问,怕问出什让人伤心事来,干脆把这个念头压在心底。又问她:“那家里岂不只有你和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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