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瞧着那些准备东西,件比件精致,件比件新颖。侯爷给那万两银子只怕已经花七七八八。嫁妆才置办半。”她说着,喝口酸梅汤,“正准备过几天找文姨娘算算帐,看能不能让侯爷私底下拿些钱子来补贴补贴。”
甘太夫人听直笑:“你倒好,使起别人银子来不心痛。”
十娘笑道:“钱赚就是给人花。不是有句话说,子孙要成气,留钱有何用。子孙不成气,留钱也无用。与期留大笔帐害人,还不如早早散,自己靠自己去。总比那些赤手空拳出来荡家底厚些。”
甘太夫人听不由细细品味。
“不错。”她沉吟道,“你看甘家,当年也是开国元勋之。还是几家中直圣眷恩隆,没受过什波折。可你看现在,只怕连威远侯府也比不上。”
威远侯府当年和永平侯府样曾被夺爵,徐家好歹还出个皇后,出个大将军,可林家却靠着几代经营,把个落魄之家变成燕京富户之。
说完又想起自己也得甘家部分铺子,因此把这话题打住,笑着问起十娘过生日事来:“你今天生辰不能宴请,岂不过得有些冷清?”
“到也不冷清。”十娘笑道,“谕哥让人带把他亲笔提字折扇回来,谆哥则做把笛子送给,诫哥则送罐他最喜欢吃水晶糖给,贞姐儿帮做两双鞋子。大家围在起高高兴兴地吃碗长寿面。十分热闹。”
甘太夫人不免面露羡慕。
她生没有孩子,最喜欢孩子。
“诫哥也知道送你东西?”
“嗯。是之前太夫人赏给他,也没舍得吃!”
“哪天你来把他带来,让也瞧瞧。”甘太夫人笑道,“听说长得十分漂亮!”
“几个孩子长得都漂亮……”
两个你句句,说半天孩子,直到小丫鬟来问午饭炕桌摆在什地方,她们这才打住话题,去吃午饭。
刚放下筷子,甘夫人来访。
她只陪着喝茶聊天。
十娘见她好像有话要说似,就借口去净房。
只是甘太夫人住地方小,屋子里静悄悄,不该听到话还是听得清二楚。
“前些日子乱糟糟,”甘夫人语气里带着几份敬意,“也没顾得上来给您问安,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有些不成体统。如今名份已定,原来那些规矩也要立起来才是。伯爷意思,让以后每天带着孩子们来给您晨昏定省,以尽孝道才是。”
甘太夫人听着很是意外,迟疑片刻才道:“也不用。是孀居之人,还是清泰些好。”
“话可不能这说,”甘夫人态度很坚持,“不管怎样,您总是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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