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总好过在个失宠姨娘身上下功夫。”她说着,停下手中针线望着杨氏,“四月二十四日就是太夫人生辰,听说往年夫人都要亲手为太夫人做鞋袜、衣裳。姨娘在夫人面前小意殷勤些,说不定夫人会把这针线交给姨娘做呢!”
“妈妈这话说可没道理。”杨氏盯着手时针线,轻声地道,“夫人既然把交给文姨娘,就应该把文姨娘当夫人似敬起来,做鞋做袜,端茶递水,这才是本份。怎能越过文姨娘去孝敬夫人?不仅会让文姨娘心生不快,夫人也会觉得太过急切。至于为太夫人做针线事,府里针线上这多人,燕京大大小小绣坊,宫里针线局里从大江南北选来绣娘,难道就没有个比得上夫人不成?说到底,不过是夫人要孝敬太夫人片心,她就是绣片叶子,也比绣朵花来得珍贵。这些没有尊卑话以后就不要再提。”又吩咐杨妈妈,“快把这条裙子做好,文姨娘能穿着去给夫人请安,这才是体面。”
杨妈妈在心里轻轻叹口气,低下头去为襕连滚边。
文姨娘笑盈盈地望着手拿徐令宜赏桃花粉彩提梁茶壶啧啧称赞乔莲房:“妹妹坐下来喝杯茶吧?”
乔莲房笑着应喏,和文姨娘左右地坐在临窗大炕上。
秋红亲自上茶和点心。
两人絮几句闲话,文姨娘笑道:“今天乔妹妹怎有空到这里来坐坐?”
乔莲房笑道:“之前只知道在粉院子,却没有想到是文姐姐搬到二少爷旧居来住。所以今天特意来看看。”说着,让绣橼送她自己画副水墨画做贺礼,又打量文姨娘屋子,“这修缮,可比姐姐原来住院子还要强。”
文姨娘让秋红收画,笑道:“这也全是夫人意思。照脾气,住哪里都是样。”
“所以大家都说姐姐是个豁达之人。”乔莲房听笑着点头,“夫人因此才把杨姨娘交给姐姐调教。”
“妹妹过奖。”文姨娘并不和乔莲房深谈,指碟子里点心热烈地招待她多吃些,“这是菊花酥,这是桂花糕……”向她介绍着各种点心,连家长里短话也不说句。
乔莲房应付几句,问起杨姨娘:“……听说每天早、晚都来邀姐姐起给夫人晨昏定省?”
文姨娘很坦然地道:“夫人既然把她交给,有些规矩也要告诉她才是。要不然,她失礼,在夫人面前也没有脸面。”
乔莲房听掩着嘴笑:“她失礼,是她自己资质顽劣,怎能怪到姐姐身上?想姐姐身边不知道有多少小丫鬟、大媳妇,可也只有秋红这个懂事又贴心,难道其他人姐姐都没有尽心调教不成?实在是那些人资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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