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担心这个!”文姨娘听着停下脚步,“侯爷没让杨姨娘给夫人敬茶,又连三天歇在夫人屋里。要是还看不出侯爷是什意思,那就是个榆木疙瘩。夫人如此正是‘春风得意马蹄急’时候,别说杨姨娘不过是送双袜子给,就是送银钗金簪给只怕也不会放在心上。”她说着,露出犹豫表情,半晌才低声道,“是在担心秦姨娘?”
“秦姨娘!”秋红有些意外,随后又露出恍然大悟表情来,“你是说秦姨娘请济宁师太来府事吗?”她说着,笑起来,“济宁师太可不是个糊涂人。虽然是秦姨娘请她,可她却是先去见夫人,还送夫人尊开过光青花瓷花觚,过明路。就算侯爷不喜欢,可看在夫人面子上,只怕也不会说什。”然后又奇道,“夫人,您怎突然担心起秦姨娘来?这多年,您对她直尊敬有加,可她对您看着热呼,关键时候却声不吭。您现在好不容易和夫人走到起,们虽然不至于害她,但也用不着因为这个惹得夫人不高兴啊?看,您还是少管秦姨娘事,她有二少爷,厚实着呢!”
文姨娘听着坐在炕上:“就是因为她有二少爷,所以才担心啊!”
秋红听不解道:“们又不会跟她争什,她有什和们过不去?”
文姨娘嘴角微翕,正犹豫着,有小丫鬟进来:“姨娘,乔姨娘来!”
“她来干什?”文姨娘很是诧异,小声嘀咕声,“平时不登门,临时抱佛脚,只怕没什好事。”但还是吩咐小丫鬟:“请她进来吧!”面说,面下炕去厅堂迎她。
秦姨娘眉头紧锁,眼角细纹更明显,让她看上去有些憔悴。
“……总觉得,自从前年过年,就有些不顺当,师傅,您看,能不能帮问问菩萨,到底是怎回事?”秦姨娘身子微倾,小声地和坐在她对面济宁师太道,“有没有什法子解解运?”
济宁在心里算下。
前年过年,也就是十娘进门以后,再联想到去年夏天徐府二少爷去乐安读书,她立刻明白过来。
妻妾之争,向来血腥。个不慎,背黑祸就是她们这些人。况且慈源寺之所以有今天,可不是靠哪个小妾捐香油钱。所以她向有所为,有所不为。要不然,她也不可能在燕京立足。
“那给你做道表吧?”济宁笑道,“帮您看看你这几年到底走什运!要真是运道不太旺,帮你做几场法事!”
秦姨娘听忙道:“不知道要多少银两?”又笑道,“虽然只是个姨娘,可侯爷素来喜欢们家二少爷。衣料布匹、字画器皿赏不少,”说着,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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