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微蹙:“他还要吹多少?”
徐嗣诫在东次间里练吹笛子。
十娘笑着望望落地钟:“还要吹刻钟!”
说话间,东次间又传出几声沉闷“呜呜”声。
徐令宜欲言又止。
十娘只当没看见,若无其事地和他说起宴请事来:“姜夫人那里,只怕是要请请才好!”
又有两声短促“呼呼”声。
“那是自然。”徐令宜尽量地忽视那些杂音,“谕哥这次能考中,姜先生功不可没。们无论如何也要表示下感激之情才是。”
话音刚落,徐嗣诫垂着脑袋走进来。
他怏怏地给徐令宜和十娘行礼。
“怎?”十娘起身走到他面前,蹲下去摸摸他小脑袋。
“还是不成!”徐嗣诫头垂得更低,声如蚊蚋地道,“还是吹不出来!”
“已经很行!”十娘笑着抱他,“母亲像你这大时候,连个音都吹不出来。所以到现在也没有学会吹横笛呢!”
“真!”徐嗣诫抬起头来,眼睛璀璨得如晨星。
“真!”十娘笑着点头。
徐嗣诫想想,道:“那学会,就告诉母亲吹。”
“好啊!”十娘高兴地道,“那就等着们诫哥告诉吹横笛!”
徐嗣诫就很认真地点点头。
十娘把他交给南永媳妇:“去洗手和脸,们去祖母那里吃晚饭。”
徐嗣诫乖乖地跟着南永媳妇去。
徐令宜忍不住道:“你可不能骗孩子,他会当真。”
是指跟着徐嗣诫学习吹横笛事吧!
十娘笑道:“也没骗他。如果真有那天,跟他学就是!”
那父母尊严何在?
徐令宜看着十娘满脸是笑、不以为然样子,想想,觉得诫哥年纪还小,也许到时候早把这事忘,最终什也没有说。
临波求见。
“侯爷,贺公公来。”
贺公公是皇上身边贴身内侍,也是乾清宫总领太监。这个时候来,不知道有什事!
十娘有些不安地望着徐令宜。
徐令宜神色却很镇定:“是着公服还是便服?”
“着公服。”临波眼底闪过丝困惑,“可瞧样子却不像是公事。”
徐令宜想想,对十娘说声“去看看”,然后起身去外院书房。
十娘抱着徐嗣诫讲几个三字经上故事,徐令宜折回来。
“帮换常服,要进宫。”
十娘让南永媳妇带徐嗣诫去太夫人那里,然后才吩咐丫鬟去拿徐令宜常服帮他换上。
徐令宜看着笑:“你倒不急!”
十娘正帮他系腰间,闻言抬头:“侯爷都不急,妾身有什好急。”
徐令宜愣,随后大笑起来。
十娘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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