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然后又道，“夫人放心，这件事就包在
身上
。保证不会有人去茂国公府捣乱。”
拿银子出来只是为表示感激之情，白总管不收，十
娘也不勉强，笑着说几句“辛苦”之类
客气话，白总管就很有眼色地起身告辞。
晚上和徐令宜说起这件事：“……不知道还要闹腾出些什
事来。真是让人担心！”
“有什好担心！”徐令宜俯身去吹灯，“只要永平侯府在天，那些人就要忌惮天。”然后和她说起铺子事来：“准备怎样？”
“那几位绣娘这几天就会到。”事情进展很顺利，十娘声音里都透着几份笑意，“原来租户走得急，还有些胭脂水粉在手里，简师傅和商量，想低价盘下来。待开业时候，凡是来买东西，们或送盒胭脂或是送盒蜜粉之类。说在江南时候，见到有米铺开业时送米袋子。觉得这主意好，就花两百多两银子，买四百多盒蜜粉，三百多盒胭脂，还有些头油、唇膏之类。现在就担心到时候送不完。”
徐令宜听着笑起来：“送不完就拿回家来打赏那些丫鬟、婆子。到时候也快过年。”
“侯爷这主意好。”十娘笑道，“不过，就怕有人拿这做先例，有样学样，以后每年过年都打赏胭脂水粉。如果真有多，看不如赏自己身边人算。”
“你拿主意就行。”徐令宜觉得这些事都是小事，“听白总管说，你介绍那个杨辉祖还不错。采买上很有套。想升他做个二等管事。”
“他是大姐原来陪房。”十娘也不揽这功劳，把找杨辉祖买珍珠事说，“……就是看着他不错，这才推荐给侯爷。”
两人絮叨半天才歇下。
朦朦胧胧间，她感觉身边徐令宜窸窸窣窣地起床。
“怎？”
“没事，你睡吧！”徐令宜轻轻地摸摸她头。
已经被吵醒，十娘索性睁开眼睛。
外间灯亮起来，有低低说话声，有轻盈脚步声渐行渐远，又有门轴轻轻转动声音。然后披着件中衣徐令宜撩帘而入。
半明半暗间，他看到双如宝石般熠熠生辉眼睛。
“吵醒！”他低声笑道，脱衣上床。
“出什事？”十娘掩袖打个哈欠。
“寅初时分，皇后娘娘诞下位公主。”
“哎呀！”十娘下子睡意全无。算算日子，皇后娘娘分娩就在这几天，可听到确切消息，还是有份惊喜，“女儿是娘小棉袄。皇后娘娘儿女双全，可要好好庆贺庆贺才是。”
“皇上也很高兴。”徐令宜笑着点头，“这可是皇上嫡长女。正让行人司拟旨，诸王大臣、*员及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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