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哥越长越漂亮。”
孩子虎头虎脑,十分可爱。
“可不是!”七娘没抱惯孩子,手臂渐渐往下滑,孩子落到胸口,去添她褙子上挂着个翡翠玉牌。大家看着哈哈大笑。五娘趁机把孩子抱在自己怀里,“你还是别给添乱。要是今天鑫哥肚子不舒服,找你算帐。”
七娘讪讪然笑,问十娘:“丹阳在家吗?”
什时候她已经和五夫人熟悉到称“丹阳”份上!
十娘狐惑着,道:“你消息到灵通,她前两天刚从红灯胡同回来!”
“听她说要回荷花里过八月十五。”七娘道,“算算日子,也应该回去。”
旁五娘眼底就闪过丝羡慕:“你什时候和丹阳县主好上?”
七娘不以为意地道:“大家谈得投机,就好上呗!”
七月半朱安平邀徐令宽去放河灯,徐令宽带着丹阳起去,把歆姐儿丢给太夫人。十娘怕太夫人吃不消,帮着带半天孩子。待他们两口子回来才知道七娘也去。两对夫妻在河边放烟火,到酒楼吃饭、听曲,玩个痛快。
“你找五夫人可是有什事?”十娘问她。
“上次不是说要介绍个医婆给她吗?”七娘道,“如今人来,带过去让她见见!”
十娘只觉得额头有汗:“那医婆能行吗?歆姐儿病可是连太医院太医都没治好!”
“哎呀!”七娘对十娘慎重不以为然,“这件事你就别管。歆姐儿可是丹阳女儿。”
十娘时无语。
回去跟徐令宜说:“……可别出什纰漏才好!”
“丹阳也不是那大意人!”徐令宜反过头来安慰十娘,“民间藏龙卧虎,说不定七娘就是歆姐儿机缘呢!”
“但愿如此!”
徐令宜问起她回娘家事来:“中秋年节礼送?七弟洗三礼可还热闹?”
“嗯!”十娘应道,“家里亲戚都来。”说着,她语气微顿,又道,“就是四姐也到。”
两人是姊妹里嫁好。坐席面时候,两人坐头席。四娘曾轻描淡写地告诉她。说她家隔避有租屋住秀才,嫡妻直没有生养,如今年过五旬膝下犹空,直想纳个妾,又拿不出太多聘金来。四娘做主,分钱聘金没有,倒贴二十两银子陪嫁,把香芸送与那个秀才做小妾。把那秀才欢喜不住地给她作揖,那秀才娘子却唬着脸句话也没有说。
“她病好些?”徐令宜随意地坐到镜台旁锦杌上,和十娘说着闲话,“听说皇上有意调余怡清去行人司,可有此事?”
因为要回娘家吃弟弟洗三礼酒席,十娘特意梳个堕马髻,乌黑青丝堆在鬓角,衬得她张小脸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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