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劝劝娘。王家那边，你也去探个口气。”
十
娘低声应“是”，和罗大*奶去
四奶奶那里。
四奶奶见她们进来，忙坐起来。
“四嫂别管们。”十娘见她要下床，上前携她
手，“原是来看看四嫂，要是因此让四嫂不能好好地歇息，反倒是不是。”面说，面打量她。见她气色很好，没有点怀孕怏然，又是好奇，又觉得放心。
四奶奶听有些不好意思，道：“多亏十姑奶奶介绍那个孔太医……本来要去谢声，可你四哥却说这样上门不好。就托大嫂去说声。”又道，“好得很，可你四哥却非要躺着不可。也怕有个万。倒让十姑奶奶见笑。”正说着，有小丫鬟端青花瓷盘子跑进来。见罗大*奶和十娘坐在旁，畏畏缩缩地又要退下去。
罗大*奶见这小丫鬟上不台面，不喜，道：“什
事？慌手慌脚！”
那小丫鬟不敢再退，怯生生地捧着盘子：“四爷让给四奶奶送酸李子来。”
大家听着俱是愣，随后都露出微笑来。
四奶奶满脸绯红：“放下就是，怎这样多嘴！”
惹得罗大*奶阵笑。
小丫鬟慌慌张张地放下盘子退下去。
罗振声丫鬟倚柳就笑着捧盘子请罗大*奶和十娘吃李子。
十娘看见倚柳梳圆髻，戴支小小鎏金如意簪。
“四弟妹做主，把倚柳收房。”罗大*奶见她打量倚柳，笑着解释。
十娘想到地锦。她在心里叹口气，又很快收敛心思，掏出荷包拿四个八分银锞子赏给倚柳：“先前也不知道。这个给你买花戴。”
倚柳红着脸收，曲膝给十娘道谢，在旁服侍茶水。
十娘在四奶奶那里坐会，去五姨娘那里。
五姨娘正坐在临边炕上做小衣裳。她眼角眉梢全是柔柔笑意，静谧如幅画。
十娘顿顿才开口喊声“姨娘”。
“十姑奶奶！”五姨娘脸上绽开个灿如夏花般笑容，忙起身趿鞋，“快到炕上来坐。”又转身去收拾针线。显得有些慌乱，又有些笨拙。却让十娘心里软。
她上前携五姨娘手：“您别忙，就来看看您好不好！”
“好着！”五姨娘笑把她让到炕上坐，又招呼罗大*奶，“您也坐啊！”又吩咐小丫鬟去给两人斟茶。
“不用！”罗大*奶笑道，“还有些事，您和十姑奶奶坐坐，就不陪！”起身告辞。
五姨娘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十娘：“姑奶奶可好！”
十娘笑着点头：“挺好！”然后和五姨娘说起闲话来。
六姨娘突然闯进来。
她脸色很难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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