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成是答谢徐家宴请。别人看,也不会往这上面想。毕竟前头那位永平侯府夫人还没有除服,就是人见面也不能当场表态,们还有个回旋余地。”说着,想起来,又道,“你记得把这个也写到信里去……慈源寺虽然是们不对,可们把人请到家里来。也算是弥补当初错。姑爷知道你识大体,为他做面子,只有喜欢。”
项太太有些不好意思地“嗯”声。
高太太想想,道:“算,你等会把写给姑爷信给看看。觉得好再给姑爷送去。”
项太太连忙应喏,见高太太事无巨细地交侍,笑道:“到时候有什做得不好,嫂嫂提醒就是!”
“到时候就不去!”高太太含笑道。
“那怎能行!”项太太立刻反对,“有今天,全是嫂嫂功劳……”
高太太摇头,面色整:“们这次能抓住你们家姑奶奶把柄,全因她不应该越过你插手你家里事。要是去,成什?岂不是五十步笑百步?”
项太太虽然知道高太太说有道理。可想着大嫂为自己做这多,自己在家里宴请,自己最敬重、最喜欢嫂嫂不到,却要招待那个自己看就不顺眼大姑奶奶,心里还是有些越不过去,欲言又止。
高太太却是知道自己这小姑子禀性,大包大揽地道:“这件事就这样定。你不要多说。等宴客那天不要再口服心不服,拿出正经样子来好好招待徐家太夫人和永平侯夫人。那些人见多识广,你又是个直率,几斤几两略认真就看出来。那你还不如不请。看着让人膈应。”
项夫人恭声应是,到请客那天,果然拿出十分热情待客。五夫人说孩子有些不好,没有来,徐嗣谕和徐嗣谆要去学堂,项亦嘉被项夫人支去娘家。太夫人带着十娘、二夫人、贞姐儿和徐嗣诫过来。贞姐儿和项家三位小姐原是旧识,徐嗣诫正是天真烂漫年纪,又不认生,几个孩子笑语殷殷,玩得高兴。项太太心意在太夫人面前服侍,二夫人看着脸上也比平常多几份笑意。
十娘却见项家没有后罩房却有个小小花园,十分稀奇,又见沿着花园墙角种溜各色罂粟花,不认识它人,会把它当成虞美人。十娘不由走过去弯身打量。
“那是种叫罂粟花。”背后突然传来二夫人声音。
十娘转身,就看见二夫人站在屋檐台阶上。
暮春阳光洒在她雪白挑线裙子上,有种纤尘不染干净,如她脸白面孔。
她轻盈地走过来,雪白修长手指轻轻托朵盛开大红色罂粟花:“是你二哥为从遥远西域谋来。随手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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