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易姨娘,也留下来。有人因不能跟着去而心生怨怼,更有人盯着甘老泉位置汲汲营营。
她那里门庭若市,不时有人来找十娘禀事,说着说着,就会说到自己怎样能干、忠心上面去。然后又有晚香等人蠢蠢欲动,不时放出风去说自己要重新掌事。弄得仆妇们人心惶惶。
十娘这几天主要精力就用来平衡这些关系。
好在这个年头不像她所在世界,老板炒员工,员工炒老板,大家选择很多。这个时代,讲究“忠诚”,被像徐府这样人家开除人,大家都会怀疑此人人品,很难再被别家雇用。挥着这个大棒,到也所向披靡。
并没有田妈妈说那样“辛苦”。
“多谢妈妈关心。”十娘笑道,“感觉还好。就是有些欠磕睡。”
田妈妈听直笑:“太夫人年轻时候也常说事情多,时间少,欠磕睡。”又关心地道,“夫人好歹还是注意些。年轻时候挺得过来,不觉得,到年纪大,常会因此吃苦头……”
两人絮叨着,徐令宜回来。
田妈妈行礼,并没有退下,反而越过十娘主动说起乔莲房病来:“……方子给夫人看。夫人说乔姨娘如今怀着身孕,这药方用不用,还要请侯爷定夺。”
徐令宜拿着方子冷笑。对十娘道:“再给她请个太医瞧瞧。看她除什春困、食欲不振之外,还有没有其他什毛病。免得这病治好,又冒出新病来!”
“侯爷!”十娘当着田妈**面拦徐令宜,免得闹得不消停,“您就帮着看看这药方能用不能用,妾身也好派人去抓药。”
徐令宜“哼”声,转身去净房。
十娘让绿云帮着去抓药,又对田妈妈道:“三爷马上要启程,侯爷这两天事多,怕是累着。妈妈不要放在心上。”
田妈妈忙自谦番,起身告退。
出正院,直接去太夫人那里。
“开银翘散?”太夫人坐在太师椅上,杜妈妈正在给她按摩肩膀。
“是!”田妈妈恭敬地应,然后蹲下身去,熟练地帮太夫人按摩小腿,“四夫人不敢做主,让侯爷拿主意。侯爷发通脾气,被四夫人拦回去……”
“哦!”太夫人听来精神,“说说看,当时是个什情景?老四生气没有?”
杜妈妈不由掩嘴而笑:“儿子屋里事,您操什心!”
本来是句打趣话,却让太夫人脸色微暗:“这几个儿子里面,最对不起就是老四……”
听她说起前程往事。两位妈妈交换个眼色,都笑着岔开话题:“福兮祸所至,祸兮福所倚。没有以前事,哪有现在好!”
太夫人听着脸色微霁。
田妈妈趁机道:“四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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