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起去找。出门时候是说句话。”她望向十娘:“跟冬青姑娘说句‘可惜’。除这三个字,多个也没有说。”然后赌咒发誓:“要是多说个字,让不得好死。坐在屋里被雷劈,走上路上被车撞……”
十娘不由朝冬青望去。
她垂着头,泪珠落在青色石砖上,洇成水渍。
“可惜!”十娘喃喃地念着这三个字,嘴角绽开个微笑,人像掉进冰窟窿似,从指头冷到心田。
句“可惜”。就抹杀她们五年情谊,句“可惜”,就挑起她心底蛰伏欲念;句“可惜”,就让她斩断后路不顾切……
“可惜!”十娘笑着,眼中第次流露出嘲讽之色,“真是可惜!”
琥珀低头沉思起来。
滨菊却失声惊呼:“不可能,不可能。你扯谎!你扯谎!”又去拉冬青:“冬青姐,你说句话啊!你到是说句话啊!”急得眼泪都要出来。
冬青呆呆地跪在那里,动也不动。
陶妈妈看着眼底闪过丝笑意。然后神色肃,正色地对十娘道:“夫人,说是句真心话。是真觉得冬青姑娘嫁给万大显可惜。”她目光往琥珀、滨菊身上扫。道,“也不怕得罪诸位姑娘——琥珀姑娘才貌双全,可惜太过有主见;滨菊姑娘温柔大方,可惜太过敦厚。只有冬青姑娘。不仅相貌出众,而且性情柔顺,正是花样年纪……”
“陶妈妈!”十娘打断她话,快刀斩乱麻地道:“这件事是滨菊不对。既然大家说开,也就没事。你先下去歇着吧!”
陶妈妈见她语气里全是维护之意,心中虽然不快。但想到目已经达到,还是阵窃喜。脸上却露出几份歉意来:“夫人这样说,可真是折煞老身……”
十娘不想听她多说句,摇摇手:“妈妈下去歇吧!”
陶妈妈福身行礼退下。
滨菊就朝冬青扑去:“冬青姐,你怎能这样?你怎能这样?你难道不知道陶妈妈是什人?她是大姑奶奶伙。你怎能听她!你怎能听她!”
句句质问,如响雷打在十娘头顶,她双腿发软,头昏目眩,踉跄地后退两步,手胡乱抓住身后炕桌,这才站定身子。
“滨菊,你端张小杌子过来让冬青坐下!”
她扶着炕桌,缓缓地坐在炕边。
滨菊睁大含满泪珠眼睛,不明白十娘为什还要让她端杌子给冬青坐,不由迟疑片刻。
琥珀见立刻起身端张锦杌放在炕边。
十娘柔声道:“冬青,你坐下。有话跟你说!”
冬青犹豫半晌,低着头坐到锦杌上。
琥珀拉滨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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