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颜面吗？”
十
娘能理解她们担心。
二夫人看上去高贵典雅，般人在她面前都会自惭形秽。
她笑着给她们打气：“该做什
做什，有什好怕。”又催她们，“把食盒里点心拿出，换到纸匣里子装，让凤卿带在身边。”说着，叹着气摸摸凤卿头，“以后天天有吃，就不会这样。”
冬青和滨菊笑容渐渐敛去，同情地望着凤卿。
凤卿见大家都望着他，把食盒抱得更紧。
十娘不禁微微叹气，蹲下身去帮他整整衣襟，把他暂时不去西山决定告诉他：“……你要听话，跟着冬青住在这里。要是想去哪里玩。不要个人乱跑，跟冬青说，让他带你去。”
凤卿听不明白十娘所说那些解释，他只知道，他会继续住在这里。
他朝着十娘点头如捣蒜，笑容灿烂像六月阳光，还拿出食盒里艾窝窝给十娘吃。
十娘不要，凤卿却非塞给她不可：“好吃！”十娘只好小小地咬口，然后趁机把食盒里点心换到纸匣子里。又细细地叮咛凤卿、冬青和滨菊几句，去三夫人那里。
该吩咐下去事都已经吩咐，现在只需要应付下突发事件就可以，三夫人反而比往日更清闲些。
请十娘坐到自己对面，她压低声音：“怎这个时候才来。娘没事吧？
怎看着脸色不大好样子！”语气里隐隐含着刺探。
十娘含含糊糊地搪塞过去，和她说些过年事，然后找个借口回自己屋，然后让绿云把绣花架子搬到炕，沉下心来开始绣着屏风。
刚绣几针，有小丫鬟来禀：“国子监钱奶奶来。”
十娘怔。
不知道是无意回避些什，还是因为有身孕不方便，自从她嫁到徐家，五娘从来没来过。而她因为上有婆婆下有夫婿，出趟门不容易，也不曾去看望过五娘。
她想到大早突然来访罗振兴……难道她也听到什不成？
十娘思忖着，吩咐小丫鬟：“快请到东次间喝茶。”
然后到镜台前整整妆容，去东次间。
五娘穿件大红色牡丹花开通袖袄，比上次见到时又丰腴些，却更显艳丽明媚。
“五姐！”十娘笑朝她福福。
紫苑扶着不方便五娘曲曲膝，算是回礼。
十娘上前扶着她坐到临窗大炕上。小丫鬟端茶来，又亲自接端给她。这才坐到她对面。
“姐姐今天怎有空到这里来坐坐？姐夫呢？怎不起过来。”
“倒是想来，”五娘指着自己微微凸起肚子，“可它不答应。”又道，“快过年，顺王那里，工部杜侍郎那里，国子监祭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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