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令宜听说各家亲戚都送寿礼来,少不得要到太夫人处商量过寿事:“……虽不至于大操大办,总要请几桌酒。”
太夫人却摇头:“又不是什整岁,家里人吃个饭就行。”
徐令宜还欲再劝,太夫人已道:“对,听说皇上要对西北用兵?”
“您消息到比还灵通。”徐令宜知道母亲是担心自己,笑道,“如今有孝在身,何况朝中猛将如云,皇上原先也只是念着皇后娘娘恩情抬举罢。如今功成名就,自然要懂得适时退隐才是。”
太夫人点头:“你能这样想最好。”
“可是有人在您面前说些什?”徐令宜笑道,“还是谁想做粮米生意?”
“鬼机灵。”太夫人笑道,“是你三哥,说林家有人约他入伙,问行不行?”
徐令宜听太夫人口气,已知道答案,但笑不语。
太夫人就叹口气:“月满则亏,水满则溢。知道人多,做得到人少。”很是感慨样子。
徐令宜想安慰母亲番,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正为难着,有小丫鬟进来禀道:“五爷和五夫人来!”
太夫人听着满脸是笑。
徐令宜不由心中松。
五弟总是能让母亲高兴……
就有男女并肩走进来。
男插着碧玉簪,穿着月白锦袍,面如冠玉,鬓如刀裁。女穿着湖色素面妆花褙子,乌黑青丝斜斜梳个堕马髻,眉目含情,娇艳如花。两人站在起,比观世音面前金童yu女还要清贵几份。
“来,来,来,”太夫人看着就从心里欢喜起来,“坐到身边来!”
徐令宜听着就站起来给徐令宽夫妻让座。
徐令宽见母亲,脸上全是高兴,刚亲亲热热地喊声“娘”,抬头看见四哥站起来,那高兴就少七分。
他下意识地就向后退两步,有气无力地喊声“四哥……”把太夫人和五夫人看得目瞪口呆。
“你可是在外面又做什事?”太夫人朝着小儿子挤眼睛。
“没有,没有。”平时十分机灵徐令宽此刻却有些呆头呆脑,“真没有。这段时间天天在园子里听戏,哪里都没有去。”
太夫人不由大急。
徐令宜哪里还看不出来母亲维护弟弟心思。
父亲去世时候,三哥忙着家里事,他忙着外面事,母亲身边只有幼弟侍疾,情份又有不同。他自己不能安慰母亲,也就默许幼弟在母亲膝下承欢,这才养成幼弟有些轻佻性子。严格地说起来,自己是有责任,不能总怪他行事浮躁……
这想,他不由笑着出言为幼弟开脱:“他这些日子天天都去御林军点卯,他们李副统领对他也是赞誉有加!娘不必担心。”
太夫人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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