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谆哥动作果然轻不少,他伶牙俐齿地向母亲说着今天在太夫人那里事:“……吃松花饼,姐姐还拿手帕给擦嘴,魏紫姐姐带着们去看锦鲤,庥哥要下池捞鱼,被姐姐给揪回来……”
元娘认真地听着谆哥话,没有点点不耐烦。
待谆哥说完,大太太又反复叮嘱元娘“不要过于操劳”、“在燕京,有什事,让人给送信”之类话,然后起身要告辞。
看见她们要走,谆哥眼巴巴地望着庥哥:“你什时候再来?”
罗大*奶轻轻叹口气。
大太太却露出欣慰地笑容:“毕竟是姑舅表亲,打断骨头还连着筋,不过见几面,就像亲兄弟似。”又摸谆哥头,“过两天外祖母就来看你!”
和第次疏离不同,这次谆哥没有避开大太太手,不仅站在那里任她摸着自己头,还乖巧地点点头。
文姨娘殷勤地送大太太,却被元娘叫住:“让陶妈妈送就行。你坐下来陪说说话吧!”
她恭敬地应“是”,大太太也不以为意,由陶妈妈陪着出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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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弓弦胡同,杭妈妈早已在垂花门前等:“大太太,您回来!”
逛天园子,大太太有些疲惫,她微微颌首,杭妈妈已道:“二老爷和三老爷来,和大老爷在书房。”
大太太微微怔。
杭妈妈笑道:“您前脚走,二老爷和三老爷后脚就来,在书房里呆个下午,到现在还没有出来!”
“知道!”大太太沉声应句,急步进垂花门。
其他几个人忙跟进去,就看见大太太步履匆忙地去大老爷书房。
罗大*奶和杭妈妈交换个眼色,然后笑着对五娘和十娘道:“今天大家都累,快歇吧!”
两人曲膝行礼各自回屋。
更衣时候,琥珀欲言又止。
十娘沉住气,梳洗完,坐到临窗大炕上,端起冬青上清茶啜口,这才问早已立在炕边琥珀:“怎样?”
琥珀看冬青眼。
“个屋里人,”十娘笑道,“也没有什好瞒。何况这件事虽然大家嘴里不说,心里都明白着。”
冬青却忙停正在收拾手,笑道:“小姐,去厨房看看吩咐给您做白粥做好没有?”
“坐下听听吧!”十娘笑着拍拍炕沿,“双拳难敌四手,你也帮着想想办法!”
冬青应声“是”,立在琥珀旁边。
琥珀想想,斟酌着把从秋绫那里得到消息告诉十娘:“……王家早就外强中干。日常用度除俸禄和祖上在新州两个庄子外,就是在东大门开家米铺收益。”
十娘微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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